。”

    兰瑜闭上睛, 片刻后又用哑得快听不清的声音：“床单被要换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已经换过了，放心吧。”

    “枕呢……”

    “都换过了……”陆染空俯, 在他被气蒸得泛红的脸上亲了。

    兰瑜似乎这才满意, 不再说话，安静地任由陆染空给他清洗，最后用大浴巾裹住抱浴缸。

    “洗完后要用，脸的话，你搞不清楚怎么用，就涂面霜……”兰瑜疲倦得睛都睁不开, 仍然混地说。

    听到陆染空在温声应承，他这才放心地陷了沉睡。

    一觉睡醒已快中午, 兰瑜动了动，到都在酸痛，手脚仿似已经不属于自己。

    屋里一片安静，有鸟儿在窗外的草坪上鸣叫，他双手支撑着坐起，动作间后颈有异样的觉, 忍不住伸手摸了摸。

    那块已经不再平，上面有几颗凹凸不平的牙印，他放手，手指上也沾染了一透明的药膏。

    他嗅嗅自己上，信息素里已经掺杂了陆染空的味，有清冽的气息丝丝缕缕萦绕其中。

    他揭开上的被正要床，就听到楼梯上传来脚步声，应该是陆染空上来了。

    突然涌上来一阵羞臊和心慌，他赶又躺去，重新盖上被，装作睡熟了的模样。

    门被轻轻推开，脚步声明显放轻，走到床前停，没有了动静。

    兰瑜凭着多年的演技，将呼放得平和缓，连睫都没动一，看上去睡得很沉。

    他觉到陆染空在看自己，接着有的气息扑打在脸上，细碎的吻跟着落来。

    光洒在床上，他白皙的肌肤被照得近似透明，陆染空的在他脸颊上轻柔碰，带着小心翼翼的怜，又抬起仔细看，用很轻的声音喃喃：“果然有很多。”

    所有的羞臊甜瞬间散去，兰瑜倏地睁开，对上另一双充满戏谑的。

    陆染空笑着在他脸上亲了，说：“这不就醒了？”

    兰瑜装睡被抓住，有恼怒，躺着看他没有说话，陆染空赶从后桌上端过一只碗，说：“饿了吧，来吃东西。”

    他用勺小心地搅拌，嘴里解释：“冰箱里什么吃的都没有，不过好在有果和营养剂，我怕你饿着，就学着你之前那样兑了两支，好歹先垫垫底，我在星网上订购了吃的，送货员上就会送来。”

    陆染空絮絮地说着，脸上是遮也遮不住的笑，浑上都写满了风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