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嫌弃的撇开睛，“你怎么满脑也。”

    奚闻言笑起来，抬手搭上他的肩膀，意味的看着他，“也不错，你的格这么好，的确很适合。”

    “但你也怕冷，不是么？”齐越在她耳边低语，温柔中带着苦涩，奚只是抬手抚住自己的脸，看着镜中自己冷淡的表，没没尾的说了一句：“我很久没哭过了。”她用寡淡的吻，“没有泪其实是一件好事。”

    可她却摇摇，目光无比的落寞，“我为了她的存在而存在。”

    齐越自然不会承认她说对了，只岔开话题：“对了，你还研究了什么药……破坏的有吗？”不然他老是在梦里对她这样那样，别说睡个好觉了，光是个梦都能累死他，每每想到这个他都很无奈，又不是十几岁的小伙，怎么这么冲动……

    齐越觉得她这次好像没有开玩笑，立扭：“不了，我想起来家里还有一只年迈的老狗需要照顾。”

    奚将手轻轻搭在他的颈间，叹：“你丧失理智了，呼——好些了么？”

    齐越的视线随着她移动，看清床上摆放的东西

    “谁也不是，而只要我活着一天，她就不会再回来。”奚悲凉地笑：“或许，她也不愿意……总之谢谢你，齐越。”

    齐越嗯了一声，手掌轻轻在她的，“可你这里还活着。”

    不得不承认，她能轻易破坏他的心，让他牵动所有的绪，也能易如反掌的压制去，让他重新冷静，齐越苦笑：“你真是外科大夫么，没有辅修心理学什么的？”

    不知她是带着什么样的说这句话的。

    齐越：“不需要我来找你，你要是想走，也没人拦得住你吧。”只要将挡路的人都抹杀，自然哪里都能去，可她不是那人，从来不是。

    齐越大惊失，“是吗？唉，我从小看书就七零八落的。算了，贼不得好死，应该的。”

    齐越捧住了她的脸，缱绻着念她的名字：“奚。”

    他走到她的后，从镜里凝视着那姣好的容颜，漫不经心地勾起她一缕发丝缠绕在自己手指上，问：“那药是你自己的么？”

    “噢。”齐越低声：“不如我留来当你的试验品吧。”

    奚的面目痛苦了一瞬，转而又平复去，勾起嘴角，肯定：“是啊，我们相着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过，我不知还能去哪里，离开他我会痛不生。”奚轻声答。

    可在他却有一觉，仿佛有恒古不变的月光照亮着荒芜的原野，而她在这一望无际的视野里蹰蹰独行，孤独和寂寥永远伴随着她，没有尽，也无法停止脚步。

    奚失笑：“我要是心理医生，肯定先把自己眠了。”

    奚，“他给我造了一个实验室，让我潜心研究。”

    齐越突然到一阵揪心的疼痛，他握住了她的肩膀，“为什么……你和他不是相么？”

    齐越显然并不觉羞耻，摊手：“男人的本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？”齐越皱起了眉，心里竟划过一丝不安，“她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这不能说明什么，”奚挣脱了他，不再透过镜来看着他的眸，回首与他真切的对视，“看着我，你觉得我是谁？”

    齐越看着她窈窕的背影，也瞧得她平日里还是会保养打扮的，尽只能困在这里，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，女为悦己者容，只是这个悦己者不是他而已，稍微有吃醋，尽他之前就告诫过自己要摆正心态。

    齐越忍不住笑了来，在奚的瞪视假咳了几声，憋住笑意，“好了好了，我说真的……我对你思念成狂，医生能不能想想办法，再这样去，我要未老先衰了。”

    “够了！”齐越双发红，低吼：“跟我走。”他再也无法忍受她永远得的微笑和一成不变的温柔，而那样的幸福……不是真的。

光更好些。”奚无语地看着他，“你知他最后被骟了吗……”

    奚轻哼一声，径直走向了卧床，打算睡觉了。

    她唤着他的名字，是如此温柔，让他的心间擂起层不穷的鼓。

    “是么。”奚凉凉地说，“其实用不着药我也能帮你啊，不如大家以后妹？”

    齐越握住她的手，“抱歉，吓到你了么？”奚摇：“我也不至于这么没用，不过你的脸看起来可不好，这段时间你该不会一直为了解锁没日没夜的研究吧……黑圈都要赶上国宝了。”

    奚看都懒得看他，折腾到现在她已经累了，困意渐渐涌来，“先不说我不会治相思病，而且你以为研发新药这么容易吗，需要人实验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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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奚轻哼一声，从他上爬起来，坐回了妆台前，梳理有些了的发。

    一瞬一温的躯从后面拥抱着她，侧脸与她相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