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”这件事并不到意外。

    白栀怔怔地看他。

    顾维安此刻的表就像已经经历了很多次，早就麻木了。

    他从桌上拿起一支钢笔，在掌中：“老东西，爪伸这么。”

    “碾成碎末，轻易瞧不来，只剩一气味，”夏雅之仔细嗅了嗅，面渐渐凝重，“先生，倘若您刚刚喝上一，恐怕就不能席明天的董事会了。”

    白栀：“……这么严重吗？”

    “自打当年那次病后，先生就对百合严重过，别说用了，哪怕是碰都不行，”夏雅之认真看她，“白小，方才放汤的时候，您一定也闻到百合的气味了吧？所以您才会变了脸，直接把汤倒掉。”

    白栀：“……我没有。”

    顾维安把玩着一柄钢笔，若有所思地看她。

    “这时候您就不要再谦虚了，”夏雅之动容开，“最近先生事务繁忙，您是不是不想让先生为此忧心？您是不是早就发现了有人对先生不利？即使发现汤里有人放百合也不说，只是装作凶恶的模样来倒掉，宁愿损伤自己在先生心目中的形象，也要保护好先生。”

    白栀：“……啊？……是这样吗？”

    在夏雅之心目中，她这么聪明机智且伟大的吗？

    顾维安手中的钢笔在转，隔着镜片，他暗的睛似无法看破的森林迷雾。

    “明日的会议对先生而言十分重要……若不是您，先生只怕——”夏雅之笑着哽咽，“太太，我衷心为先生有您这样的妻而到开心。”

    白栀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事发生的过于突然，她完全找不到绪，只是茫然地看向顾维安。

    顾维安放手中的钢笔。

    啪。

    钢笔稳稳停在桌面上。

    “栀，”顾维安摘镜，没有镜片遮挡的睛清明透彻，他轻声开，“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白栀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怎么觉，现在顾维安看她的神有不太对？

    第10章 落霜   亲过

    白栀一脸懵地看着顾维安让人过来收拾残渣。

    书房中开了窗透气，三人去了白栀用来收藏书画的房间中，顾维安倒了一杯，白栀手中。

    白栀已经开始疑神疑鬼了：“这里不会也被人加料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