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平第一次持刀伤人，白栀不放心，追问：“我拿刀了他们的手——”

    “对方先撞了你的车，继而砸你的车和车窗，期间也试图打开车门，对你造成伤害，”警察安她，“你的行为并没有伤害到他们的命，是为了保护自己，属于正当防卫。”

    旁的男生不避讳地撩衣服汗时，顾维安也会制止，示意：“还有小朋友在呢。”

    她常常往中那边跑，而顾维安的朋友当然还记得她。

    警察叫了同伴过来，还有警，这次事故牵扯的广，一时半会理不完。警察拍了拍顾维安的胳膊：“老顾，有时候也放过自己，别铤而走险。”

    不过后来随着顾维安毕业，渐渐的，白栀和他们的联系就少了。

    警察埋写，忽而笑了一：“这么多年了，你还是这么擅钻空。”

    不等她问，顾维安折回卧室：“我去换净衣服。”

    顾维安淡声说：“据我国《刑法》第二十条规定，对正在行行凶、杀人、抢劫、、、绑架以及其他严重危及人安全的暴力犯罪，采取防卫行为，造成不法侵害人伤亡的，不属于防卫过当，不需要负刑事责任。①”

    如郑齐所说，白栀和顾维安很顺利地回了家。

    等分手后，白栀把和顾维安有关的东西全删掉了。

    等车后，她才发现，顾维安的脚有明显的血迹。

    白栀胃不佳，晚饭吃的很少，连带

    只留她自己。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警察转看顾维安，正：“只是，顾先生，您手有些重了。”

    他个，球衣外的胳膊肌线条畅好看，他肤白，但夏天日日晒着，胳膊也晒了小麦。和其他人不同，顾维安再也不会掀起球衣汗，以至于直到恋后，白栀才第一次看到男友的腹肌。

    警察了然：“我明白。”

    这么一打岔，白栀才记起来郑齐。

    白栀就坐在篮球场旁边的台阶上，是顾维安的校服外。她一边努力背诵记忆着英语课文，一边看篮球场上的顾维安。

    -

    那时候的白栀白白胖胖，像年画娃娃，再加上年纪小。一群人也是真心把她当妹看待，吃饭聚餐也捎带着她。

    傍晚的光很，褪去午后炎，剩令人舒适的温度。

    他们打趣，她叫“老顾家的小栀妹妹”。R大附中学风严谨，但同时也包容开放。顾维安和他朋友课余时间去打篮球的时候，也会捎带着白栀。

    顾维安不动声挡在白栀前面，隔绝视线：“啰嗦。”

    白栀从方才就看他熟，经他这么一说，终于想起来：“啊，你是顾维安的同桌，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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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白栀：“？”

    “郑齐，”警察笑着报名字，他雪白的整齐牙齿，笑起来还有两个小梨涡，叮嘱，“小栀妹妹，你可得看好老顾，别让他以犯法，这可是我重关注的危险分。”

应对，“我来时看到这群暴徒在砸我太太的车窗，有些失控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他侧，仔细看车的白栀，笑了：“方才我看着熟，没认来……原来是咱们老顾的小栀妹妹啊。这么久不见，瘦到我认不了，成小女了。”

    “哎，你个老吃草的还好意思指责我，”郑齐看着同事招呼他，合上笔，“行了，你们先等通知，一会儿就能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