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维安早就摸清了她这过河拆桥的格。

    这才故意引诱她，一一放饵，决计不会令她一就得到满足。

    比起来填饱肚，品尝这个过程才更值得用心，也更有趣。

    顾维安略略坐直，白栀惊叫一声，但没有摔去。

    她这才发现，原来刚刚自己的都是无用功。

    哪怕上有一个她，也影响不到顾维安的行动。

    “栀想要什么？”顾维安牢牢地住她的手，笑着指引她，“你说了我就给你。”

    白栀哪里抵得住这诱惑攻击。

    刨除其他因素，顾维安完符合她的审，简直是她的取向狙击。

    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很近了。

    白栀压住他的，右手搭在左肩上，隔着睡衣，受到他炙的温。

    顾维安右手她左手的指，侵犯着她掌心。

    一上一，互相招惹，互相试探。

    白栀侧脸，贴着他的耳垂，小声地说了三个字。

    顾维安并不认账。

    他痛了白栀的手指：“听不清，大声。”

    白栀心不甘不愿地重复：“……顾维安。”

    “想要我什么？”

    白栀没回答，她企图后移：“你这个问题严重犯规了。”

    后移失败，顾维安彻底摆脱她的压制，左手搂住她的腰，迫她坐在自己上：“说不？”

    他遗憾地叹息：“既然你不愿意说，那今天就算了。”

    算了？

    和她说算了？

    没听错吧？

    白栀单手揪住他衣衫，睁大了睛，难以置信：“你就这样睡吗？”

    顾维安很平静：“前几年都这么过来的，也不差这一天了。”

    看他作势要松手，白栀终于忍不住，贴到顾维安耳旁，面红耳赤地说了那五个字。

    顾维安这才满意，他住白栀的腰肢，不许她动，在她雪白的脖颈后留一个鲜明的齿痕：“这是给诚实孩的奖励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最端的材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烹饪方式，品尝甜橙和栀味的甜完全不需要借助多余的餐。在忙碌半小时后，白栀如他愿求了三次饶。

    顾维安穿着灰的睡衣，垂看着坐在他怀中的白栀，只是座椅空间太过狭窄，有些容纳不这重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