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栀想了想，补充：“当然，也有其他一分因素。”

    白栀没有看到。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顾维安看着白栀，轻轻哼一声：“你倒清楚。”

    女的似乎懒得搭理他。

    顾维安冷静地说：“我记得你以前和我说你喜年纪大的，喜大叔。”

    借助着镜，她仔仔细细地涂好红——先前吃东西的时候，红有些淡了。

    白栀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白栀没留意，一撞在他的后背上，捂住鼻，唔了一声。

    顾维安问：“你为什么想帮忙？”

    白栀终于松了气，她推开顾维安，离开隔间后，仔仔细细地在龙清洗自己的双手。

    能从他中得到这样的夸奖，倘若有尾的话，现在白栀一定已经翘起来了。

    “就个瘦瘦、很容易脸红的那个，”白栀尝试向他描述祝贺让的外貌特征，“不镜，鹰钩鼻——”

    顾维安若有似无地笑了一。

    白栀趁胜追击，表达着自己的看法：“况且，你应该也知北极熊在业界的名声——先抄大火的游戏，一旦被指责了，再去买原版权回来冷理。但这次他们却没有模仿推祝贸让他们的这款游戏，证明了什

    “就是以前我那个同桌呀, ”白栀讶然，“你不记得吗？以前我和你说过的，就超超超级好的班, 还帮过我好多次呢。”

    顾维安说：“你想象力真丰富。”

    她认真回答顾维安的问题：“你先前不是说过吗？投资的本质是投资人，要看一个人的潜力。祝贸让怀宽广，无论是读书时还是如今创业，都有容人之量；他还很固执，认准了一条路就要到极致，无论什么事都要尽善尽。这样的人，难不值得你投资吗？”

    白栀吐槽：“拜托你清楚好吗？像他这样的我都直接可以叫大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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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维安漫不经心地调整领带, 表淡然，问：“哪个祝贸让？”

白栀忍着笑，等着外面的一男一女离开，那男的还在说：“次, 次一定。”

    白栀稍稍一想，笑眯眯地看顾维安：“我说，你该不会因为吃醋才不帮人家吧？”

    “北极熊和世安一伙的啊，当初也是他们联手对付君白，”白栀说，“况且，我前段时间也玩过祝贸让他们的游戏，虽然很简单，但真的能引人一直玩去，无论是对氪金党还是肝党都很友好，比狗叠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他往外面走，白栀追上去：“就是嘛。你先前连赵青山的醋都吃！赵青山早就结婚有孩了啊，而且他比我大了快十岁——”

    顾维安眯着睛看她：“不错，沟通技巧日渐，你终于学会正确和我谈判了。”

    顾维安果真停脚步。

    一想到这里, 白栀着红的壳，转问顾维安：“对了, 你昨天是不是见祝贸让了啊？”

    顾维安说：“不记得。”

    她觉自己似乎嗅到了酸酸的、传说中的醋香味。

    拧开龙, 哗哗啦啦一阵声，整理衣服的悉悉索索, 片刻后，两人一前一后走去。

    “就这？”

    她仍旧在尝试说服顾维安：“刚刚他在同学聚会上讲了，说自己只需要五百万。当然，对于普珏资本来说，这笔钱的数目可能太小了，小到让你们看不上……我想说，如果你认为这笔资金有去无回的话，我愿意付给你这笔钱，请你帮帮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