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颊旁侧，像是怕被别人伤害到。

    顾维安隐约记得，朋友曾提起过，以这姿态睡觉的人十分缺乏安全。

    顾维安不知白栀何以这姿态休息，他原以为给她的已经足够多。

    毕竟也算是他看着大的孩，当初对她动了歪心思，也的确是他不对。

    顾维安今晚睡的很沉，醒来时，发现边空无一人。

    白栀已经离开了。

    这倒是破天荒，她贪睡，常常抱怨睡不够。尤其是近期，两人正式成为夫妻之后，顾维安望重，又渴求她，但怜惜白栀弱，好几次未尽兴便停止了，不想让她再受苦抱怨。但对于白栀而言，顾维安此时的“节制”对她来说却已经足够放纵。

    两人的承受能力差距实在太大了。

    前往公司的车上，夏雅之忍不住回，担忧地问顾维安：“先生，您的手臂——”

    “不要，”顾维安只问他，“人找到了么？”

    “找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她是否愿意作证？”

    夏雅之脸上顿时为难神：“先生，她说自己好不容易才走顾万生的影，不肯再面……”

    被顾万生侵害过的人，如今顾维安已经列清单。

    前不久，顾维安亲自与她们详谈，但仍旧没有结果。

    于各各样的考量，她们都不肯作证。

    这个回答倒是在意料之中。

    顾维安转而问：“昨晚带起哄的人，现在在警察局？”

    “昨晚就送去了，幸亏有江律师提醒，那小上还带着白、粉，够他吃一壶的，”夏雅之，“警局那边已经打好招呼，这次就算他爷爷亲自也救不了他。”

    顾维安应一声。

    夏雅之看了顾维安的右臂。

    旧伤叠新伤，顾万生手还真狠。

    好在那里已经恢复的差不多，如今包扎好，穿好衬衫衣服后，表面上什么都显不。

    夏雅之试探着问：“您真的不需要再去医院检查么？”

    “不必，”顾维安说，“先去与董事会那些老家伙见面。”

    夏雅之劝：“先生，要。”

    顾维安神淡淡：“不碍事。”

    夏雅之原还想再劝，可看到顾维安此刻神，犹豫片刻，还是把话咽去。

    只有彻底将顾万生给解决掉，才能够枕无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