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段思睿一顿——后来樱桃回想起这时，总疑心自己可能也顺带骂了秦肃之好几句。不过这天的事秦肃之很少再同她提起，因此她这不知是否错的记忆就也没办法得到证实。

    温香玉在怀，秦肃之几乎是在脑里循环播放大悲咒，才能让自己勉装一会柳惠的相。他恨不得掏两团棉在耳朵里堵住小姑娘没完没了的可怜哭声，好不容易才把块给她尽量开了，他是跟着了一的汗。

    不过这会他也顾不上哄人了。秦肃之几步蹿了浴室，“砰”地一把关上门，可算让他蓄势待发的老二和右手姑娘谈了场久违的恋。

    隔着门板他好像都还能听见樱桃嘤嘤的哭声，小姑娘上的也似乎还都停留在他的手上。秦肃之就着这奇异的觉稀里糊涂地释放来，终于确信他自己的确是个变丨态。

    你还是人吗？他骂自己，人家小姑娘这样惨，你却对她产生了这样的想法，你还是人吗？

    秦肃之神恍惚地收拾净自己，游魂一样拧开浴室的门飘来，意外地发现樱桃趴在床上，居然已经昏睡过去了。

    床黄的灯光铺在她的上，前的场景仿佛是一副古老而神圣的油画。原本那些痕迹在这样的灯光的沐浴，好像也并不再带有丨的意味，只是让人到更加怜惜和心痛。

    秦肃之就这么静静地站在一旁看了她一会，过了许久，他表复杂地叹一气。

    不人就不人吧。他一边想着，一边关上床灯，抖开一条毯给小姑娘轻轻盖上，自己则蜷起，在旁边沙发上将就着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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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樱桃前后都是伤，别说翻，就连动都动不了，因此这一晚上睡得极不安稳，醒了能有七八次。秦肃之的手脚辛苦地挤在沙发上，睡姿也很委屈，樱桃这边稍微有些风草动，他便要跟着醒上一回。

    樱桃伤得重，总还能再昏睡过去，秦肃之被这样吵醒几回，却是彻底睡不着了。

    但这一晚上事太多，他也是力耗尽，脑里什么正事也盘算不去，只好睁着瞪着天板发呆，直到手腕上的电手表轻轻地振动了一，才把他唤回了神。

    秦肃之低看向手表，发现居然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。电表盘上显一个小小的未读消息提示的红光，他伸手戳开光标，一个小小的对话框就浮在了手表上方，上面写着：

    怎么样？

    是应云潜的消息。

    秦肃之了眉心，他向外看一天，窗帘隙里投一清晨的光线，天就快要亮了。他虚拟键盘搭在膝上，飞快地给应云潜回信：

    过两个小时给我打电话。

    应云潜回了他个“好”。

    对话框和虚拟键盘慢慢消散在空气里，秦肃之无意识地敲打着表盘，计算起时间。六刚过，樱桃才睡了不到四个小时，这本不够她休息。可就算她能在这里睡到中午，等自己一离开，还不知等待着她的会是什么。

    除非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