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你们想尽快扳倒萧驰，这我知。可是这个小组的直属领导人，我记得好像是我吧？私自行动，不打报告，你们俩主意大啊？”

    应云潜心服服，只能低：“这个计划之前和你提过几次，你都说太危险……”

    应云航：“我说得不对吗？你在政府统计局挂职，萧驰他们忌惮你，本不可能让你碰到伊甸园的门——秦肃之只能一个人去！”他的声音渐渐起来，“他一个人，别说武，连秘密通讯都带不了，万一什么事，你让我怎么和他爸妈代？他们秦家就这一个独苗！”

    应云潜一时嗫嚅：“大哥……”

    “还有你！”应云航越说越气，手上又是几掌狠狠拍了去，“秦肃之要是完，你就是第二个跟着遭殃的人！我为什么不通过这个计划？”他猛地几气，手掌都跟着微微哆嗦，“因为我不能把我的两个弟弟往火坑里送！更何况其中的一个还是我的人！”

    房间里一时安静来，应云潜只觉得视线有些模糊，他抬起手抹了一把脸，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掉了泪。他只好又一次把镜取，拿袖狠狠了，轻声：

    “你别生气了，大哥。……这件事是我得不对。”

    他虽是背对着应云航，但话一就带着哽咽，应云航如何听不他这是哭了，只好叹着气给弟弟顺了顺后背。刚刚一番话似乎耗尽了应云航全的力气，他再说话时，连声音都是轻轻的：

    “你和秦肃之一个比一个有主意，事到如今，我也是拦不住了。今天回去你记得把落的报告给我重新补上，我给你们盖章留档——秦肃之的任务不能这么名不正言不顺的。”

    应云潜闷闷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应云航：“怎么，打你打重了，闹脾气了？……我不收拾你了，你起来吧，总这么趴着也不嫌。”

    应云潜咬着嘴从沙发扶手上爬起来，圈通红。他一把抱住应云航，哒哒的泪全蹭在了他大哥的衬衫上，嘴里喃喃：“……你怎么总对我这么好啊。”

    应云航就揽着他慢慢在沙发上坐，又拿过他手里的镜，从袋里掏男士手帕仔仔细细地净镜片，无可奈何：“又说胡话了。我不对你好，那还能去对谁好呀？”

    应云潜想了想，发现也是这么个理，于是他又理直气壮起来：“那是。对谁也不能比对我更好了。”

    应云航乐得哄他兴，就也跟着。他有一搭没一搭轻轻拍着弟弟的大，动作突然一顿：

    “……这还真不一定。”

    应云潜见了鬼似的看着他，几乎疑心自己是听错了。他意识地挑起眉：“——什么？”

    应云航这才发现自己刚刚没把话说清楚。但能见到应云潜吃醋也是十分难得，他饶有兴味地观察了一会弟弟的神，才心满意足地言解释：

    “不是你想的那样。是那个樱桃……”他无意识地用手指在弟弟大上敲了敲，“我知你和秦肃之心里有数，不会在她那里说不该说的话。我是觉得，她看起来有像个我以前见过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