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等他说什么，樱桃已经站起，在客厅里巡视了一圈。她找秦肃之随手扔在一边的带，将它对折了一，又走回来把带递给秦肃之：

    樱桃说：“对的，你就保持住这生气的状态最好了，省得你狠不心——啊！”

    她话还没说完，秦肃之就是一带甩了来。这一来得猝不及防，剧烈的疼痛重重在她后炸开，把她没说来的话全都堵了回去。秦肃之看着小姑娘白的上那一带印先泛着白凹去，又变成红浮起来，心里又是疼又是气，半天挤一句：

    樱桃也察觉到秦肃之的怒火慢慢消散了。她小声说：“其实你应该保持刚才那生气的状态，这样你手才会重一——”

    秦肃之伸手掌，试探着搭在小姑娘柔的上，就觉到手底的人本能地跟着一抖。

    秦肃之

    秦肃之问；“那你呢？”

    樱桃一怔：“我什么？”

仅是我的无能吗？……秦先生，你这是在打萧驰的脸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想那样。”秦肃之生。

    “你能忍疼的，嗯？”

    樱桃：“那你也不能这样打一歇半天……这样最疼了。”

    他满心的火气好像被一盆看不见的给兜浇灭了，他的手掌无意识地挲着小姑娘外缘来的，不得不承认樱桃说的都是对的。

    他看见自己的手臂很快就浮一两三指宽的红痕，跟着一一地疼起来。

    樱桃惊：“你嘛打自己？”她着急说话，上半都跟着直起来，秦肃之只好再把她回去，又怕把她硌着，顺手拽过一个沙发抱枕给她垫在，才地说：

    秦肃之说：“有人就喜打人，这没错。可你喜被打吗？”

    这个问题把樱桃问住了。她愣了愣，才不太确定地说：“我以前没想过这个问题……不过如果是你打我的话，我想我也不太讨厌。”

    秦肃之没再说什么。他慢慢把樱桃的褪到膝弯，接着拿起樱桃找来的带，对着自己的手臂先了一。

    秦肃之就用手掌给她轻轻了后：“你不用故意激怒我，我拎得清轻重。”

    秦肃之沉着脸看了她一会，不知她怎么还能笑得来。

    秦肃之想，这样伏在他的膝上，她就好像是一个犯了错被教训的小朋友。这个姿势对樱桃来说，大概意味着温和包容。

    他说话的语气并不算太好，就好像还在和人赌气似的。

    这个女孩，比他想象得还要理智。

    樱桃小声笑起来：“不会的不会的，你的手劲和段思睿比起来，和拍灰也没差多少。我能忍疼的，你不要怕。”

    他叹气：“我就没见过还有人主动讨打的。”

    樱桃小心翼翼地凑近他，之后轻手轻脚地趴伏在了他的上。她撩起睡裙到腰以上，浅粉的。小姑娘单薄的细得一只手就能被人提起来，细弱的尾音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：

    秦肃之的手一直在抖。他不肯接过带，而是怒火中烧：“你就非得——”

    “……就拿这个打吧，这个留的印能久一些。”

    “我又不知我多大劲，万一把你打死了可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他的话却没能说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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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——他不打她，就是在害她。他不知萧驰究竟有什么手段，但完全可以想见，那个人绝对不会比自己温柔。

    秦肃之慢慢抬起，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一样，认认真真打量了她一番。

    樱桃就笑了笑：“你也不用这么如临大敌。他们有很多人就是很喜打人的，我觉得你也可以考虑一，说不定能慢慢从这里找到一兴趣……”

    “就让我用这个姿势挨打，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樱桃被这一打得泪都快掉来了，闻言只能摇摇：“……也没那么能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