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恶煞地打人的程度，这会心里觉得又委屈又难过，只能泣着说“没有”。

    秦肃之对着她后颤抖着的两团，连着五完完整整地了去。他单是打还不够，还要一边打一边训话：“你自己说说你这是什么病？自己打自己不是打得好的吗，怎么着我打你你就哭？”

    他这样一说，樱桃哭得更厉害了：“我不是故意哭的，就是太痛了呜呜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秦肃之拉着个脸，带照着樱桃完全红起来的，又是两了去。他这两其实已经收了力，但樱桃后是一片火烧火燎的痛，并不能觉来这两与之前有什么不同。这顿打是她自己讨来的，秦肃之也没说过打多少才是尽，樱桃自己没法叫停，只觉得后的痛蔓延到心来，她恨不得哭过去，才好结束这场自找的痛苦。

    秦肃之起初还能闷不声地向打，后来见她哭得实在伤心，又见她好不容易养好伤的又成了红红紫紫一片，这才撒手扔了带。他把手掌覆在樱桃被打得发的后，不太温柔地拍了拍小姑娘那两团红的，没好气地问；

    “怎么样，挨打专家，这样够给你留印了吗？”

    樱桃听来他这是不再打的意思了，她如遇大赦，哪还什么留印不留印，两只手往后一挡，就开始呜呜咽咽地哭：

    “不打了不打了，我疼……”

    她哭得十分难过，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，秦肃之冷着脸看了一会，还是不受控制地跟着心了，只好放缓了声音问：“之前谁说自己很能忍疼的？”

    樱桃拼命摇：“不是我，我没说过，你听错了……”

    秦肃之叹气：“把你的手拿开，我给你一。”

    樱桃泣着收回手，秦肃之一边给她着后起来的地方，一边小声数落她：

    “就非得这样你才满意是吧，挨这么一顿打，你冤不冤？”

    樱桃不答他这个话。她搭搭的，两条又开始扑腾：“秦先生，疼……”

    秦肃之哼了一声，抬起一条压住她动的，手上早悄悄放轻了力，嘴里却说：“秦先生不疼。”

    樱桃连忙哭哭啼啼改：“秦先生不疼，是我，我疼……”

    两人一个哭一个，倒也合默契。秦肃之又在公寓里转了一圈，找到了因为打篮球才买的跌打损伤用的雾，给樱桃仔细上了，听着她一阵一阵的哭声，手上的动作越发轻柔。客厅里时钟的指针逐渐转向十一，电视里连晚间新闻都播放完了片尾，秦肃之看了看时间，估计着得差不多了，于是轻轻在小姑娘后拍了一：

    “还能走路吗？”

    这一顿打，说重不重，说轻也不轻。樱桃忍着疼提起，试探着从秦肃之膝上爬去，两脚踩到地面上，慢吞吞站直了。她稍微活动了两，才哽咽着说：“……能的，明天起来会好很多的。”

    她这一站起来，秦肃之才得以看见她的正脸。小姑娘的睛哭得红红的，额前的碎发因为汗而漉漉地沾在脸上，看起来倒像是只委委屈屈的小兔。

    秦肃之就又叹了一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