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了气。

    第一迟迟没打来，应云潜半是疑惑半是不解，他泪朦胧地回去看，就见大哥把拍递回了左手里，右手则轻轻了他已经完全红起来的：

    “算了，”应云航说，“本来计划着给你打哭了再换掌，看你这个反应，就勉算是被打哭的吧。”

    他把燥温的手掌搭在弟弟微微发的上，才不轻不重地拍了拍，应云潜就条件反地收了肌，他只好轻声言呵斥：“放松一。”

    应云潜完全放松不了。他哭得整个人都跟着一耸一耸的，和更是直发抖，应云航着他腰的手刚收了力，他就转回去对着男人，手指犹犹豫豫地想伸去，又退两难地停在了半空：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他自己都想不明白，为什么只是要求哥哥哄哄自己这样的话竟然这么难说。想来想去只能怪应云航平时太惯着他了，他从来不需要要求大哥去什么，大哥早就默默好了一切，他只要享受就好，从没想过有一天这些平时唾手可得的东西竟然要靠自己去争取。

    应云航见弟弟吞吞吐吐的，心知肚明他这是有话要说。但他今天存了心思不惯人病，狠狠心就又把弟弟了回去，大手带着掌风，朝着弟弟后就噼里啪啦地打了去。应云航材大，又常年锻炼，手劲本就远超常人，应云潜后那两团又才被拍仔仔细细反复打过，正是怕痛的时候，才挨了没几，他就忍不住直往坠，只能噎噎喊人：

    “哥……”

    应云航捞起弟弟的腰，抬手又是一掌甩了上去：“别一直叫我，没有用。”

    应云潜闻言哭得更伤心了。他知大哥说的都对，也知大哥就是在等自己的一句话，但他怎么也说不。他哭得睛生疼，只好难过地了把泪，默默扶着墙摆好姿势，后通红的也随着他的啜泣微微颤抖着，看起来好不可怜。

    掌接连不断地落在他的上，声音早已不复起初的清脆，峰表面一层绯红之，已经淤了的紫。应云潜只好用额抵着墙，牙齿咬上自己握成拳的手背，但压抑不住的呼痛声还是断断续续地传了来。

    应云航听声音不对，绕到弟弟前一看，发现人家哭红的睛里还包着两泡泪，表要多委屈有多委屈。其实应云潜的相完全和可搭不上边，他的面线条走势凌厉，两只睛也形状狭，但如今这样尾和鼻都哭得通红，在应云航中还是无端显得可了几分。

    应云航把弟弟的手背从他中解救来，定睛去看，就见他的左手背上被咬一圈不算浅的牙印。应云航无可奈何地用指腹挲这一圈伤痕，放柔了气问：

    “疼吗？”

    应云潜说不话。他上也疼，心里也疼，一张嘴就开始哭。哭得厉害了就更觉得委屈，他恍惚间又觉得自己不该委屈：打是自己要挨的，疼不就该自己受着吗？他在这里矫什么呢？

    他哭了好一会，发现应云航不再说话，只安静地看着他，他觉得这可能是大哥不想再让自己哭了的意思，就又伸右手手背抹泪。但难受的绪还是一一往翻涌，应云潜从来没想过自己的泪能像开了闸的洪一样怎么也不——上次他这么哭，得是在二十年前了吧？

    他搭搭的，倒也自觉，又转回去面对着墙，重新塌腰，等着应云航的一掌。但应云航这一次没有再挥掌。男人说：

    “你转回来，抬看着我。”

    应云潜不知这是要什么，却也听话地转回。但他却是怎么也不肯抬起来，视线只盯着脚那一块地板。

    应云航重复了一次：“我让你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