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直接回答，还反问：“好听吗？”

    张天佑也反问：“你在哪儿？”

    “赌船上，”邓存瑞知张天佑想问什么，和盘托满足好奇心，“我现在跟外面正打拳赛的拳击台就隔了一块单面玻璃，要是这块玻璃碎了，面群激奋的观众，就得改为赌船主人用跟男人搏斗的赛事摇旗呐喊了，想想都觉得真儿刺激。”

    将就着邓存瑞的解说，张天佑顺利脑补了城先生光着压在那扇用于观察拳赛的单面玻璃上，合着面拳手拳拳到的节拍，被男人的杆杆的样：“……好听。”

    “好听就是好，”节律的拍击声更加密集了，压抑的息也开始夹杂难耐的，邓存瑞的声音倒还是游刃有余的，“要不要让他再用嘴叫两声好听的？”

    邓存瑞虽然问了，但没有真打算让张天佑拿主意。也不知在那边了什么，听筒里先是响起两倒凉气的息，然后传了城先生沙哑的嗓音：“啊，我是母狗，欠的母狗。”

    “放，你是母狗，老成什么啦，公狗？”邓存瑞啐了一声，“老是你爸爸，你就是爸爸的儿，天天求着爸爸的大的儿，重说。”

    “饶了我，我是儿，求大爸爸日儿。”

    张天佑看不惯邓存瑞上赶着给全世界当爹的憨批行径：“城先生的年纪，当你爸都够了。”

    “闭嘴！好好听着，厉害的来了，”邓存瑞毫不理会张天佑的拆台，语气更是兴致，“还有呢？”

    “儿以后天天让爸爸的大日，想什么时候日就什么时候日，想在哪儿日就在哪儿日，想怎么日就怎么日，一直日，把儿的日得翻。儿还去卖，让嫖客，卖赚的钱买给爸爸，让爸爸着再儿。”

    “要是爸爸不乐意呢？”

    “爸爸就直接在儿里面，把儿的肚搞大，让儿再给爸爸生儿。儿大着肚也给爸爸，让爸爸把烂，把羊破，把孩来，还给爸爸吃。”

    “我，叫得太儿了，”邓存瑞骂了一句，抱着城先生的疯狂输，听筒里撞击的脆响顿时响成连绵的一片，“夹你亲爸的，儿，亲爸给你喂你最喜的。”

    城先生也到了最后的时刻，尖叫哽咽着破了音：“啊，好，爸爸要把儿了，啊啊啊——”

    听筒的那，一时间陷缄默，只有剧烈的息，一声压着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