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 驸

    公主第二日醒来时，已经在寝殿床上。

    昨日之事仿佛一场梦境，不知此是客，一晌贪。但上还有江辞留来的痕迹，双上的指痕，腰上和上的红痕......还有略带酸胀之的私。

    原来这就是男女么？

    怪不得世人如此沉沦于男女。

    她一想到那日他修有力的手，她私的，低沉悦耳的嗓音和重的低，便忍不住上发，又逐渐了。

    殿。尚未动作，秋容便时门服侍她梳洗。她压抑住上意，缓缓起来。

    一边梳，一边不经意问：昨日我是如何回来的？

    秋容为她梳的手一顿，而后：江辞送殿回来的，说是为殿解毒，所以才回得晚。

    她叹气：殿也是快要成婚的人了，君不立危墙之，当防患于未然。若是江辞他一时没能忍住，以至于殿大婚之夜没有落红，恐怕会遭他人非议。

    她见公主不答，以为她是听去了，没想到过了一会儿，镜中少女秀眉纠结，疑惑：落红是什么？

    她这才想到，公主自小未接这些，中书房也未藏此类书，她怎么可能知男女如何合的。

    但不知也是好事，免得她越说，公主越想和江辞尝试。

    她：总之，殿还是稍微克制一罢。

    公主：我和他的事只有你知，日后我会更为小心谨慎，不必担心。况且谢阑不知和几个人不清不楚，我倒还得为了他守如玉？

    秋容昨日未同她，并不知晓谢阑和旁人的事，此时大惊失：他竟是这样的人？

    公主不冷不淡：那日他同我棋时便可看。他这么容易动，不过才同我见几面便想娶我，对其他人未尝不是这样。

    那殿可谋其他人为驸，何必忍气吞声？

    公主回望她，嫣然一笑：秋容，我像是会忍气吞声的人么？

    秋容一愣。

    相反，殿反而是她见过最为恣意的人，她想要的，哪怕是违背纲常，也必须要得到。她厌恶的，亦不会手留，必然赶尽杀绝。和贵妃似乎是两个极端。

    她回：殿不是。

    公主转回去，她声音本就清清冷冷，此时变得更为冷冽起来：他是最好的驸人选，风好，但温和，对我毕恭毕敬。若是行止端正、毫无错之人，反而找不到把柄，不好拿。这样的人会是好夫婿，但不会是我的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