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很多年前她的那个样，让他觉得可怜一般。

    “门外可是燕国公夫人？”

    “你我如今份如何能再见？”白松听到门的人说，“夫人走吧。”

    白松叹了一气：“青竹已经在照顾他了。”

    她的手刚碰到那扇门，就听到门里传来那人的声音。

    她那个时候其实有很多想说的，有些话她积攒了五年，还有一些话是当时当刻忽然跑到她脑里的，多的数不过来，但是等到张的时候，就只剩一句“我能去看看你吗”，甚至连她最想告诉他的那句“我很想念你”，都没能够说。

    她说完，便抬手要推开那扇门，那时她的手在发抖，非常明显、非常剧烈，白松看得清清楚楚，而她自己却没有发现。

    她真的已经非常努力了，白松看见她的脸苍白得吓人，两只手得很，指甲地刺里。她可能希望自己可以显得更加冷静一些，起码不要显得太弱，但是说实话，在他看来，她那时候瞧上去实在有些可怜。

    沉默，很久的沉默，只有竹叶沙沙的声响。

    她的手依然抖得厉害，她摸着那扇门，但没有推开它，沉默了很久，说：“……是我。”

    可这些人里却绝不会包括齐敬臣。

    这世上的人，任何一个人，但凡见到了她此时的模样，定然便无法拒绝她的所求，无论她求的是什么都会想尽办法给她。

    答完以后，白松看见她极浅地笑了笑。

    沈西泠钉在原地。

    他忽然有不敢看沈西泠的样。

    沈西泠低低地应了一声，觉得前有些模糊，她拼命忍着泪意，问：“我，我能去看看你吗？”

    我能去看看你吗？

    她幻想过那么多次他们再次见面时会是怎么一番光景，也许只是在人群中遥远地瞥见，也许是在某场王公的宴饮上偶遇，也许是在上京城的某条街巷上他二人的车相互错过。也许运气好一，他们能说上一句话，届时他或许会问她这些年过得好不好，或许会简单地跟她说说他的近况，也或许会随便说些什么不相的事……她想了那么多那么多，但还是没有想到，他会问她，是不是燕国公夫人。

    她忽然有不敢听他要说什么，于是她抢先问：“前些日听说你病了，不知是不是已经大好了？”

    她很了不起，即便整个人都在发抖，但声音听起来居然很平静，显得很得。当然了，那人只会比她更平静更得，她听见他说：“我很好，劳夫人挂念。”

    他不知那个时候沈西泠在想什么，也费解想到什么才能让她那样的神，沈西泠自己却知。

。”

    沈西泠忽然变得很平静，她的不再颤抖了，只是眶有些，似乎有泪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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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其实已经很久不曾听见过他的声音了，但是这么说也有些不确凿，因为午夜梦回之时她常常能梦见他，梦到的多是一些往日的画面，他同她说话、与她温柔絮语。时隔多年她再次听到他的声音，一面觉得与梦里所闻一般无二，都是温和又平静的声音，很是好听，另一面那一声“燕国公夫人”又让她心里一刺，仿佛被人当泼了一盆冷。

    沈西泠听言了，又笑了笑，说：“他笨手笨脚的不好，还是我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