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过，随后淡淡把话岔了开去，：“徽儿是不是穿得薄了些？我看她手有冻红了。”

    齐云一听女儿冷了，连忙低查看，哪还什么白松不白松，转便将此事抛到脑后。

    白松一直躬着，直到齐婴的影转过墙角再也看不见才直起来，抬望了望月亮，叹了一气，继续留在原地。

    第22章 除夕（3）

    放爆竹总是孩们最喜的事，火红的爆竹挂在树上，噼里啪啦的震天响，小孩们又怕又激动，开心得直拍手。

    赵瑶其实并不喜放爆竹，但二哥哥来了她便也要来，琢磨着爆竹响起来的时候便装作害怕，往二哥哥后躲一躲，若能拉着他的手便更妙了。算盘虽打得好，可谁料到爆竹还没放的时候齐乐就跑过来找她同她说话，她一边应付着一边被孩们挤得离齐婴越来越远，心里十分着急。结果爆竹响了她还没摸着齐婴的边儿，更可恨的是她还没害怕呢，齐乐却怕起来，拉着她往她后躲，还碰掉了她鬓上的簪，把她气得火冒三丈。

    赵瑶真生了气，直到随着众人回到屋里守岁时还闷闷不乐，齐乐知得罪了妹妹，也有些不好意思，手里着她被人踩坏的簪赔着笑脸，碍于堂上坐了许多人也不好动静太大，只悄声赔罪：“好妹妹，你快别生气了，这簪我明日赔你一个就是了——或者十个？十个也使得！”

    赵瑶瞪他一，心想她气的才不是一个破簪，而是少了一个同她二哥哥亲近的机会，这个事儿齐乐又能怎么赔！她越想越气，正要骂他，却见齐老太太在尧氏的搀扶了房。

    房没有灯，只燃了几蜡烛，今夜齐家的亲戚虽然来了许多，但远一些的便在别的屋守岁了，这一间房都是亲近的，统共不过十来个人。

    齐老太太上了年纪，最近几年又不大好，照理来说是应当早些休息的，但她今夜神还不错、兴致又好，便来和晚辈们一同守岁。

    齐老太太从齐云手里抱过徽儿，小娃娃已经有些困了，睛半合着，一一的，这副模样也讨人喜极了，讨得老太太满腔怜，抱了一会儿便还给孙媳妇、齐云之妻韩若晖，说：“快先哄着孩睡吧，瞧她那小可怜样儿。”

    韩氏抱过孩，恭顺地应，同齐云打了个招呼，便先抱着徽儿去了。

    齐老太太四里看看，看到齐婴坐在角落里，便朝他招招手：“敬臣，来，坐到祖母边来。”

    齐婴站起来，依言走到老太太边，齐璋和尧氏见老太太兴致，也不好打扰，彼此对视了一，给齐婴腾一个位置来，老太太便拉着他让他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