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了？连会也不许瑶儿去了？”

    这回的会对赵家来说其实甚为重要。

    赵刚刚调回建康任职，早年好的人家大多已经生疏，一些新晋的门更是不曾脸熟，若能在会上同如今建康城里风正劲的达官显贵们搭上关系，他们赵家才算是彻彻尾在建康立住了，否则这际便还是打不开门路。

    偏这关赵瑶在齐家惹了这样的祸端，怎不值得一哭？

    尧氏瞧着伏在自己膝上呜呜哭的赵瑶，伸手温温柔柔地抚摸着她的，说：“好丫，可别哭了，舅母怎会不疼你了？再怎么，你也是舅母的好瑶儿。”

    赵瑶和赵齐氏一听这话，心中都浮现希望，觉得多半还是能从尧氏手里讨得一张帖，可还不待笑意染上嘴角，便又听尧氏叹了气，说：“只是今年的会，还是就这么算了吧。”

    赵瑶一听就垮了脸，扯住尧氏的袖问：“为什么呀舅母！瑶儿想去，瑶儿要去！”

    她要去风荷苑见二哥哥，她要盛装打扮成为建康城中名在外的贵女，她要人人都见到她赞她，她才不要被风荷苑拒之门外！

    她母亲赵齐氏也着了急，勉挤个笑脸，对尧氏：“嫂嫂，这……可是因为瑶儿之前犯了错，所以才罚她不许去今年的会？她已知错了，我和她父亲都已在家中教训过她，母亲和王先生也都罚了她，我想着，是不是也尽够了……”

    尧氏扫了她一，中没什么绪，：“我一向是疼瑶儿的，但这回的事也觉得她错得离谱。先是拉着文文作弊，连累了人家不说，后来还动手打人，哪里还有丝毫贵女的面？我是看着瑶儿大的，小时候多么温柔可的一个孩，如今却学得这样尖刻小气，这会是孩的错么？自然是大人们的错。”

    尧氏一贯是温柔似的，对谁都和和气气，鲜少说这样的重话，尤其那句“尖刻小气”，令赵瑶吓得都哭不来了，赵齐氏更是一张脸红了又白。

    她也不敢反驳自家嫂嫂，只能不尴不尬地接：“是、是我们得不好，往后定然会再严加教……”

    话没说完又被尧氏轻轻柔柔地打断。

    尧氏仍摸着赵瑶的，语气轻缓地说：“瑶儿还小，许多理得尽早教给她，以免往后再闯更大的祸端来。人生哪有那么多‘往后’？多的是一时一念就决定了一辈的，如今吃个亏也好，这回去不成会，也有工夫闭门思过，依我看也是桩好事。”

    赵家母女一听这话心中俱是凉了个透，可赵瑶实在太想去那会，又不死心地想再求求舅母，却还没张就被尧氏低扫了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