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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214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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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想与她久,也要跟她朝暮。

    齐婴越看越无奈,尤其读到后面几封闺怨诗的时候还到些许好笑——唉,她难不知,他其实也很不好过……

    小姑娘近些日频来书信,一开始还不乏“骗”之类的调侃玩笑之语,后来大约是想他想极了,信笺便也渐渐写得缠绵,大约是还将当年他教她的那些诗书尽翻了来,时不时就添上些诸如“天涯地角有穷时,只有相思无尽”一类的句,后来愈发不像样,脆开始写起闺怨诗了,什么“忽见陌杨柳,悔教夫婿觅封侯”。

    不过与此同时他也到了一些惬意——即便与她不在一,可心里却知有个人在某个地方,她什么也不必,只要让他知她在那里,他便会因此到宽心,那些累积的案牍和军中人吵闹的争辩仿佛又都变得可以忍受了。

齐婴自然不能忤逆,这么一来便又是小半月没能回风荷苑。

    齐婴在灯提起笔,给沈西泠回了信,除了简单说说他的近况以及嘱咐她好生照顾自己以外,亦在末尾回了一句诗给她:两若在久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。

    只是时候不巧,他们刚登科封官的时候座师便罢朝养伤了,而座师复朝之后北伐之事又接踵而来,即便他们三人都并未分在枢密院任职,却也知这样天大的事一,座师必然是极其忙碌的,自然更不好登门搅扰,只待小半月后才恭谨地结伴登门。

    实在有些神奇。

    人心大概真的是不知餍足的,在有她之前,他明明已经过了许多年孑然一的日,更是早已习惯了白日上职卯、夜里伏案批文这样千篇一律的生活,心中无所期待,自然也不生波澜。

    来的倒不是别人,乃是今年闱的前三甲:状元李巍、榜郑熙、探张德慈。

    状元李巍今年二十有六,榜郑熙年纪轻些,比齐婴小一岁,二十有三,探张德慈则年不少,今年已经三十五岁了。但这几人无论幼,皆恭恭敬敬地称齐婴一声“老师”,这便让小齐大人到些许的不自在。

    三位新科士都对座师极为恭敬。

    齐婴近来事多,还不曾过功夫见见这三位,如今乍然见他们登门略有些意外,而且说起来,他此前也一次都没见过三位新科士,李巍他们也只是在闱开考当日才在明远楼远远地瞧见过座师的影、不曾说上过话,还真是双方一回真正见上面。

    他想见她。

    “暮”字的最后一横收笔,齐婴便到了自己的虚伪:什么岂在朝朝暮暮?不过是虚妄的空话罢了。

    新科及第的三甲照理说的确应当拜会座师,何况他们的座师为了提携他们三人还付了那样多的代价,于于理他们都应当专程来拜会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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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小齐大人本打算次日便几个时辰回一趟风荷苑,不料那天上午便冒几个意外之客,令他的打算落了空。

    可一旦他品尝到了与她在一起的愉,原来那样的日仿佛便是不可耐受的了,他也在日复一日的小别离中越发思念她,想见她的念越来越烈,令他也有些难以忍受。

    他咳嗽了一声,摆摆手免了三位士的大礼,有意让他们改称“上官”,只是三人都十分执着,一一个“老师”叫得顺溜,齐婴又想起当年自己考中之后也是改称自己的座师王清王先生为“老师”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