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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227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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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齐婴闻言面平静,垂首答:“是。”

    虽则如此,面上功夫却要得漂亮,齐婴神不变,一切如常地问:“不知殿近来可好?”

    大事既定,萧桁便越发轻松起来,想了想又笑:“只是我那妹妹恐怕便没有如此识大了——她早就盼着你回来,想尽快与你成婚,若听说年后你还要使,恐怕又要闹脾气。”

    时隔半年余,这位殿也有些变化,大约因为先帝新丧,她还尚未从悲伤中走来,整个人看上去轻减了许多,但她今日上了妆,气倒不显苍白,看上去与往昔一般无二。

    萧榆一见他便泪朦胧起来,先是叫了他一声“敬臣哥哥”,随即又似想靠他怀里。

    苏平默默退了,齐婴走近了亭

    齐婴跟随苏平一了园,远远地便见到萧榆坐在那个熟悉的八角亭里,一见到他便起了、正向他招手。

    萧榆一听这话却是一愣,继而绪激动起来。

    倘换了旁人,一听君主说这样的话,实在难免生居功自傲之心,齐婴却始终淡淡的,面上则仍持恭谨之,只称折煞。

    萧榆真是动了气,站在原地想了想,当即就要去找她哥哥理论,只是她又舍不得就这

    齐婴略略别开了,斟酌了片刻后说:“陛遣我使北魏主理和谈之事,年后动,大约要耗费几个月工夫。”

    她原以为齐婴这次一回来他们立便能成婚的,甚至她提前几个月就已经备好了婚嫁所需的一切什,连嫁衣都改了好几改——如今却说,皇兄又要让他使?还一连好几个月?

    齐婴皱了皱眉,随即不动声地侧避过,又向她行礼:“殿。”

    萧桁拍了拍他的肩,脆一鼓作气将使的日定在年后,以此和谈作为嘉合元年的贺岁之礼,也的确很得宜。

    其实说起来,她这个委委屈屈的神嗔带怒的语气都与沈西泠颇有些相似,只是落在齐婴里却大相径。每每他的小姑娘这么对他撒闹脾气,他都觉得惹人怜,令他心甘愿被她勾着,而萧榆如此他便心如止,此外还有些不自在。

    萧榆当然能看他的避讳,不过半年余未曾谋面令她一时顾不上计较他的疏远,只十分珍惜这次见面,因此她也并未耍脾气,只委委屈屈地看着他,嗔:“怕什么?左右我们上就要成婚了,何必再避讳呢?”

    新帝在此时提起六公主难免会让人到他有意,譬如是否暗示着让齐婴在和谈之后便缴权。齐婴则对此并不在意,毕竟他自己知,这次离开建康之后他便不会再回来了。

应了,否则我都不知该信任谁!”

    萧桁一叹,答:“没什么不好,只是父皇崩去,她十分伤怀——你也晓得,父皇原是最疼她的……”

    腊月里建康冷又多见云,难免显得冷清萧瑟,即便是一向团锦簇的御园,到了这个时节也有些凋敝。

    提及先帝,萧桁的语气和神都颇为沉痛,也不知有几分真几分假。齐婴在一旁低,亦说了两句臣当说的悼念哀切之词,萧桁沉默了半晌,随后似乎才从那阵绪中来,又摆了摆手,对齐婴说:“前你去看看她吧?她最近一直郁郁寡吃不饭,今日知你回来又一直等着盼着,倘若你去看看她,想来她能好上不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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