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虚害怕报应的模样？”

    “周小主慎言！”

    皇后侧的人拧眉打断她，显然是觉得她放肆了。

    倒是皇后，没说话，只是淡淡地看向周韫，却透着莫名的压迫力。

    周韫眸稍凝，堪堪垂：“不知臣女哪句话说错了，莫非娘娘也觉得顾是鸣狗盗之辈？”

    她不想和皇后直接对上，却又如何也不到任由旁人污蔑顾妍。

    周韫的态度恭敬，却又咄咄人。

    皇后还是第一次被晚辈到这个地步。

    顾大人夫妇居功甚，就连圣上心中都记着其几分功劳，顾妍落选后，圣上就训斥了她一番。

    甚至因为贵妃早早地了吩咐，说顾妍只是因病，还当着她的面夸赞贵妃事得。

    这般，皇后自然不可能当众说顾妍的不好。

    她还没说话，锦素脸冷了来，厉声：

    “放肆！竟敢和娘娘这般说话！”

    周韫心中冷笑，却是退了一步，躬：

    “若是臣女冒犯了，还请娘娘恕罪。”

    不失一丝礼数，却也看似退步实则丝毫未让。

    其余秀女震惊地看着她，没敢想，她竟敢为了顾妍和皇后娘娘直接对上。

    刘茹香咽了，对周韫的大胆有了一步的了解。

    忽然觉得，张华裳一事的确是周韫的，也不无可能。

    毕竟除了她，哪还有旁人敢如此大胆。

    皇后伸手搭在锦素肩上，温声说：“罢了，回来。”

    锦素恭敬退回她后，她才将视线徐徐落在周韫上，没回答刚刚的话，只笑着赞了一句：

    “周姑娘倒是胆识惊人，和贵妃也有几分相似。”

    “娘娘谬赞了，臣女何德何能，能和贵妃娘娘相像。”

    周韫是故意的，明知皇后心底恶心她姑姑，却偏生要夸她姑姑一句。

    储秀外匆匆跑一人，走近皇后边，低声说：“娘娘，贵妃在坤和等着您了。”

    隐约听见这话的周韫悄悄直了脊背。

    皇后脸稍顿，地看了一周韫，连安的话都没和张华裳说一句，直接带人离开。

    皇后这一趟来的，没落一丝好，也没能给张华裳作主。

    张华裳的哭声都愣住了，呆呆地看着皇后离去的背影，久久没有回神。

    待人群散后，周韫叫人扶着她走近张华裳。

    张华荣终于没了往日的和善，恶狠狠地瞪向她：“如了你的意，现在你兴了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