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岁。”

    小秋把小锤从另一又敲回来，将打磨圆的钝还在盛珣的后颈上抵了抵，压那一块的大椎。

    “再一岁你也还是很年轻。”小秋说。

    窗外夜宁静，老小区蝉鸣似乎也快要偃旗息鼓，得快有楼的老树偶尔随晚风摇晃，便摇落一片树影在居民的窗上。

    室白的灯光柔柔映照着，电脑主机的风扇在箱轻微嗡鸣。

    盛珣与小秋继续闲聊了好一会的话。

    因为小秋连续两次说起他很年轻，盛珣好奇起小秋的年龄，坦言除非有朝一日能知小秋的确切年纪，不然在他心里，他觉得对方永远是十六七到十八/九间的弟弟，年纪过不了二十。

    小秋直觉自己可能不能被盛珣叫弟弟，他在这个世界上滞留的时应当早超过了盛珣的年纪。

    不过若是追问他详细，想要得知一个的数字，小秋想了又想，手的小锤反复敲在同一个地方，都快把盛珣的肩胛给敲红一块了，却连一个单独的个位数或者十位数都想不起来。

    “不能再勉你继续想了。”盛珣最后说，“不然我觉得肩膀就很有受伤。”

    这当然是一句玩笑话，盛珣声音里都带着笑意，语气和神都很舒缓，看不半有在受伤的样。

    但即便是一句玩笑，听到“受伤”，小秋的动作就也倏地停止了，盯着自己无意识敲了半天的地方看了又看。

    他毕竟是鬼，神一沉就显得有寒气森森的可怕。

    盛珣周的金光察觉到鬼气，警觉的亮起来。

    小秋后退一，就又把鬼气给压了去，只留着轻微撇的嘴角还显一些不兴。

    “我去冰箱给你找一冰块。”小秋声音也不兴地说，“来给你敷一。”

    盛珣连忙拦住他，知自己玩笑逗人逗过了：“不用，真的，我还没有那么贵，你那力我能受什么伤？我是那么说了逗你玩的。”

    小秋在关于“受伤”和“金贵”的问题上，便是超乎想象的固执，他还是觉得去拿冰块过来给盛珣再敷一更好。

    一人一鬼正各持己见间，房门便被咚咚敲响三声。

    小熊从敞开的门边探来：“不好意思打扰了，但是安迪有话想要和你们说，请问你们现在方便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