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任倾讲解的份上，制服一丝不苟的另一位监察官就终于开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十分惜字如金。

    洛主任绪上，只要有个回应就好，也不觉得这个“嗯”很敷衍或扫兴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其实也对这两个当事人好奇的？”洛主任在慨完后又说。

    他看向自己的临时搭档，还给了很有说服力的理由：“不然我看你们那边不是一向忙的么？你们那行程单满得吓死人了。这属于玄术师‘务’的事，你们一般也只会参与集会过程，等集会结束就撤走，其他后续事项只要求我们这边一份总结报告。”

    洛主任说的确实是合作监察的常态，这合作队领导人不参与“务”审查，只走程揽收报告的形式才更符合常规。

    不过当然，合作监察官偶尔想要参与一回“务”，近距离看一看玄术业冉冉升起的新星，也并不违规。

    “能让你还专门留来，你肯定是好奇了。”洛主任斩钉截铁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桌另一半，惜字如金的监察官又开启了静音模式。

    他只又看了正被洛主任挥舞的资料页一。

    然后好像是被上面附着的一寸照片晃了睛，男人不动声顿一，原本平稳到好似冻住的眉就突然一。

    他迅速把视线移开了。

    “哎，人好像要到了。”

    一无所察的洛主任只听着外间动静，他宣告这单方面的闲聊结束，接着急忙把面前资料整理好，摆了正襟危坐的模样等待话题人门。

    在洛主任又没看见的地方，他那位寡言搭档就不动声了气。

    ——了好大一个呼。

    盛珣本人在洛主任看来，比资料上还要更好一些，可以说是超前满足了他对这名年轻人的期待。对方应答如，逻辑清晰，提的每一份观念背后都逻辑缜密，对池德正的怀疑也并非毫无凭据，均能有条不紊陈述怀疑动机。

    而除了盛珣之外，洛主任对“池暮轻”这号人的期待仅比对盛珣低一，他本以为这会是个不太好接的对象，但事实证实是他有失偏颇了，池暮轻开的时候比盛珣少，词句也更简洁，但对方同样合询问，脑清晰。

    整份录工作基本是由洛主任单独在，边的临时同事则仿佛一定海神针，只起一个沉默镇场作用。

    洛主任也不在意，他看着工作行的差不多了，时间又还很空余，心思一动——

    他忽然就又很想要捡起“替人引介”的短板，试试帮盛珣二人介绍旁边这位“定海神战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