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开，我想着把铲了改鲜蔬。”又问许氏，“阿娘，你说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许氏哪有不可的：“既送了你，菜的都随你。”

    国夫人略有迟疑：“这……把铲了好似有些可惜。”

    卫繁：“也不是什么名贵木，大都是常见的，至多年有些久。”

    国夫人心：你就光糟贱年久的。

    卫放疑惑，嘴：“就不能再买一温汤庄？一一菜。”

    国夫人横他一：“禹京外能有多少地温汤？纵有还能得你？”想想不放心，又叮嘱，“你可歇了心思，别在外争抢，当心惹来祸端。”京中能置办得起温汤山庄的，除却皇家，非显贵不可得，谁知探手去摸到的是什么。

    卫放嘴上答允，肚里却不大服气。

    许氏跟着不痛不搭腔：“大郎要将你祖母的话记在心里。”

    “儿明白。”卫放敷衍。

    晚膳至半，守门的婆领着厨娘乐呵呵地过来传话，嬷嬷不知什么事，满脸疑惑地去又满脸堆笑地回来，在国夫人耳边回到：“老夫人，是国公爷遣的人。”

    国夫人一愣，看一行人脸上都是笑模样，知是好事，笑问提着盒的厨娘：“送了什么来？”

    厨娘睛都满装着笑意，屈膝福了福，回话：“老夫人，国公爷得知老夫人与府中小郎君小娘一晚膳，尽享天，又得知老夫人茹素，特令手了一碗豆腐为老夫人加菜。”

    “豆腐？”国夫人还以为什么稀罕，听是豆腐，十分兴致去了三分。

    厨娘忙笑：“老夫人不知，这是国公爷特令手烹制的，也不让人瞧见，说是大有名堂，不与寻常的豆腐相同，还有好听的名儿，叫‘凝脂琼玉’。”

    卫询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有心，国夫人心里自是兴，嘴上却：“名号再雅那也是豆腐，自我茹素，厨有心将豆腐来，不知换了多少法。今日我倒要尝尝这凝脂琼玉怎个与众不同。”

    卫繁好奇得要死，恨不得离座去看个仔细，看厨娘小心翼翼地捧一盅白玉盅，里盛着凝般的白豆腐，中间着细葱酱，看实在看不什么稀奇。

    嬷嬷让小丫取赏银打发了厨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