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拍，何苦细问？”

    卫放没好气：“万一是轻薄之语？”

    楼淮祀笑起来：“那我去告诉舅舅舅母，你们还能个王妃呢。”

    卫放吓一大，忙：“不可，我大琴棋书画样样皆通，是才女。”

    楼淮祀一时没理清这里的因果：“你别看我表兄言行举止能气死，也是允文允武，六艺皆能，哪里不上你大。”

    卫放言又止，撇着嘴着脖：“不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楼淮祀追问：“哪里不好？”

    卫放将卫攸往上提了提，忽笑：“老师跟我说，几时我不知该如何答时，就闭嘴。老师：世上事，大多不就没错，大多世上话，不说就没错。哼，我老师叫我少跟你说心里话。”

    楼淮祀没想俞离背地里还这见不得人的事，简直极尽挑拨之事，一转：“既有大多，自有少数，不知有什么事是非要说，非要的？”

    卫放：“老师说事关家国，事关生死是非不可，非说不可。家国有难，人人束手，倾巢之不复完卵；事关生死，人人漠然，义败坏人间也是鬼域。平素往常，打骂狗、狎风都不过绕树腐萤，不足为奇。”

    “狎风？ ”楼淮祀笑，“卫兄，有此良师，夫复何求啊。”

    卫放涨红了脸：“老师不过这么一说，我可不曾过这等雅事。那些都知行首什么的，又念诗又写赋又唱曲，酸叽叽、叽叽歪歪得狠，我从来没生起过这等心思，岂有斗虫生死胜败间的血沸腾？”

    楼淮祀诈他：“你老师私许去了烟柳巷。”

    卫放尊师一虎虎，维护却要维护几分，：“老师清雅，那些庸脂俗粉，哪里得上老师？她们不思慕老师就罢，还要拿缠供她们？”

    姬冶默默听了一会，嘴问：“你老师是谁？”

    卫放胡诌：“我老师隐士奇人，上通天文知地理，飞九天揽星月，潜渊擒鲲蛟，御剑飞行一日千里，缩地成寸脚跨天堑，练剑成吞吐间取枭恶首极，谈笑之间电闪雷鸣……且貌若好女，温如玉，翩若惊鸿，婉转游龙。”

    姬冶沉声：“你老师许你这样胡说八，就当得天地上百年难的不世奇人。”

    卫放没听懂，问楼淮祀：“三皇是何意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