聋

    你们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，直到你伸手抚上他的脸，蒙住了他非人的四只睛。

    蜘蛛顺从地任你摆，蒙住了四只睛之后他的面容几乎和人类一般无二。他本应该得很好看，只是你面对着这张人类的脸，却觉得有些陌生。

    于是你移开了蒙着他睛的手，向在了他的心位置，那里的肤有心脏在有力搏动着，你的心也定了来。

    这样就够了。你笑着对蜘蛛说。不过次不要这样过分了，我都那样求你了，你还那么凶。你握着蜘蛛的手也放在你心，倚在他上撒着。

    蜘蛛说得没错，人类的就是复杂又无聊。明明从一开始你就知蜘蛛对你的渴求，今天怎么又犯糊涂揪着他喜不喜你闹个没完呢？

    一个念在你脑中倏忽闪过，快到让你抓不到，还没来得及细细回想，就听见蜘蛛说：不要，那样很，你会夹我很，还会用好听的声音叫着我的名字求我，我喜那滋味。

    你觉到手着的心加快了一些，不用想也知这家伙脑里正回忆着什么。你闭了闭睛，觉得和蜘蛛在一起了以后你的耻变低了，这话已经不会让你气到打他了。

    可是还是你很生气啊！只顾着自己的混一到床上就像聋了一样，本把你的求饶当作耳旁风。你还以为他专心在半的时候真的心无旁骛呢，原来他每一句都记得牢牢的！

    阿墨，今晚你到客房睡吧。你怒极反笑，对他说完这句话之后脆地了他的怀抱走到衣柜前换衣服，任凭他怎么扒着你反对都不理睬。

    清清，清清，不要让我去客房睡嘛，我今晚保证不了。就让我抱着你睡嘛，没有你我会睡不着的。蜘蛛像个跟虫似的跟着你，一有空隙就语求你。你打定主意不心，直接走到书房门和他说：没有用的，阿墨。你在床上是聋，那我现在也是聋。

    你抓住蜘蛛想拥抱你的双臂，但是他的其他步足还是缠上了你。你只好踮脚亲了亲他的结，再一只一只地把他的步足从你上解来。现在我要工作了，你不要再说了，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，谁叫你不乖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