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大的胆。”

    国常路沉沉地一叹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天结月回忆起了那位新任家主的言行，神微敛：“国常路，你多留意一国常路晴彦。”

    国常路跟随了国常路大觉这么多年，也算是一个人了，纵使天结月不说也猜到了些什么，便颔首应了一声是。

    他一回归，天结月就放心把御塔的理权到了他的手中。

    她坐着公共汽车离开了七釜，在行驶中的车里，借着玻璃窗的反光看到了远一闪而过的影。

    天结月向那边望了过去，因为正好是一个转角，早就已经看不到那个人了。

    最近不论是【天人五衰】还是【死屋之鼠】，他们都太过的安静了一些，甚至就连【Jungle】都没有怎么扰，也不知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。

    她缓缓收回了视线，面如常。

    本来打算直接回公寓的想法在这个时候被打消了，她跑到海边去，看了会夜景，了会海风才回去。

    看了看公寓的时候，天结月看到了一个人，在晚上那白的绒帽总是能很好的引别人的视线。

    “你在这里什么？”她之前才在想着对方打算什么，没想到居然就已经送上门来了。

    蹲在坛边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也抬起了，扬起了一个单纯的笑容：“天。”

    “你现在这么闲了吗？”

    他有一副好，天结月自认为不是颜狗，态度也还是稍微和了一些：“陀思妥耶夫斯基。”

    青年站了起来，同时拍了拍披风上刚才拖在地上沾染到的灰尘：“总是绷着会很累，所以有时候还是可以适当放松一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况且，西格玛最近不也是经常来找你吗？”

    “大概是你错了，我到现在也才见过他两次而已。”

    这些事瞒不过陀思妥耶夫斯基，天结月也不打算要撒谎，只是隐去了自己知晓西格玛最近常常在暗的事：“而且，看不好他，应该是你的问题吧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呢？”他偏了偏：“我可不会涉家人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“当初把他从我边带走的时候，你可不是这么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也是西格玛自己的选择呀……”

    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声音很轻，神看着格外的无辜，只是天结月很清楚，有多少人是被他以这么纯良的模样啃噬殆尽的。

    “天也可以选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