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    牧雪城惊呆了。

    牧月森的声音淡淡的：“好好说话，不要总是哈尼。”

    “那，亲的，帮我倒杯好吗？”

    牧月森无声叹息，站起来去给他倒：“那还是哈尼吧。”

    啪，牧雪城重重放刀叉，银质刀叉和瓷发撞击的清脆声。

    “我受够了！”

    专心倒的牧月森都不抬，但薄郁和A4纸都看向发不悦声音的源。

    薄郁看着发飙的牧雪城，对A4纸抬了抬：他这是在替他哥哥吗？

    A4纸：【好像是的，气得不轻，看来兄弟是真的很好啊。但也可能纯粹是被你作得受不了。】

    牧雪城气鼓鼓的，冷漠桀骜的眉都气成了委屈的小鹿：“为什么叫他哈尼？还有，从刚刚就想说了，为什么你坐得离他更近，偏离了正中间，整整三公分呢！”

    和A4纸并排坐在正中间的薄郁：“……？”

    他看了自己和餐桌中间瓶的夹角，看向发不满的牧雪城：“确实不太正，但是，你为什么要因为这事生气？”

    倒完了的牧月森抬轻慢地看了牧雪城，并不理会，只是默默回到自己的位置。矜贵清雅的面容，带着淡淡的冷凉颓靡。

    牧雪城双手握拳放在桌上，理直气壮，异常委屈：“当然要生气了，你是我的家教师，亲近他的话，会对我的学习产生多大的影响，我会厌学的！我可是为了好好学习，特意早起了。”

    薄郁和A4纸对视，默默起调换了一人一纸的位置，连同餐盘的摆盘一起。

    大概是一报还一报，被牧雪城折腾过后，薄郁接来也没心作妖了，三人一纸终于和平地用完了早餐。

    墙上的钟摆指向八整。

    牧月森放餐巾，站起来对薄郁说：“你跟我来。”

    薄郁也已经吃完了，正在喝，闻言放杯跟他走。

    “你们要去哪？”

    牧雪城立刻跟着站起来，但是，他刚试图迈向右边区域，就被一堵透明的屏障挡住了去路。

    【您没有通行权限，请止步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