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面还好，如果见面就会讨厌对方，忍不住会想，只要一个人消失了，另一个就能得到一切。两个人都知对方同样是这样想的。”

    薄郁眨了：“如果你消失了，牧月森的基因病就痊愈了吗？”

    牧雪城摇。

    薄郁再次摸摸他的：“所以，你看，本没必要打起来啊，还不如指望基因医学能有重大突破。”

    牧雪城垂眸，抿了抿角，乖乖地让他发，都没有躲。

    薄郁：“不过，牧月森也真是的。”

    听到他说牧月森的坏话，牧雪城眸一亮，眉睫抬起专注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好久前我就一直很好奇了，你哥是不是哪里不对？”

    “你指什么？？”牧雪城抬手，了，“还是脑？”

    薄郁摇：“我一般不说人坏话的，也不人攻击，他的问题是……还真是脑。”

    牧雪城微微，乖乖安静地看着他，眸认真，略带好奇听他说话。

    薄郁：“他为什么每次都要那样说话？”

    “哪样？”

    “就是，不知你有没有见过？神款款的，眉带笑专注地看着你，好像多多温柔似的，说来的话也特别善解人意，特别能理解你的苦衷，但是怎么听怎么带着一洗脑的味？直接一，就是不安好心。”

    牧雪城顿了一，，平静地说：“不安好心，这样啊？”

    薄郁，看着他：“要不然就绪低靡，没什么神的样，就跟你现在似的，当然，比你要冷淡很多，神凉凉的，要死不活，一副不想跟任何人说话的傲慢表。要么就是我刚刚说的，突然神，笑容温柔，一门心思给人洗脑。”

    牧雪城若有所思：“好像是这样的，你很讨厌吧？”

    “也不是讨不讨厌的问题，问题是，他就不能正常一说话吗？为什么总要这样？”

    牧雪城眨了眨：“可能是因为遇到的人都太好骗了，稍微装装样就哄过去了，不值得耗费心思，虽然不喜伪装，但需要达成目的的时候，又已经很习惯使用这方式了。”

    薄郁了解地，看着他：“不愧是双胞胎，还是你比较了解他。”

    牧雪城角微扬笑了一，虽然绪还没有恢复，但看上去神好了很多。

    “我们走吧，今天的游计划还没有完成。”薄郁这次主动牵着他的手。

    牧雪城垂眸看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，抬温和地看着他：“是约会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