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打白脸男老大的样，完全是冷静地发疯，脸上低靡冷凉无所谓的笑容，比他打架时候的手更叫人害怕。

    白脸男只看来疯狂。

    薄郁却看来那是牧月森此刻承受的痛苦对外量化的程度。

    他上前，从后面抱住牧月森，抓住他手中的斧。

    牧月森并不纠缠，立刻松开斧。

    白脸男一看，以为机会来了，大家都没了武，老上混饭吃的能比不过你一个温室里的矜贵少爷？

    薄郁拿到斧就松开了对牧月森的桎梏，放任那两个人缠斗一起。

    三分钟后。

    白脸男再次一脸怀疑人生，抱闪躲，神显示他对这个世界彻底失去了信任。

    薄郁无声叹息，毫无意外看着牧月森单方面压制着白脸男捶打。

    对白脸男说：“你就稍微忍忍吧，你刚刚一直追我们，害得他吃了不少苦，这会儿让他打一顿发一算是还了。”

    话虽如此，薄郁也靠在墙上，多少看着，不能真的让牧月森失去理智把白脸男打死。

    打了一会儿，白脸男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，脸成猪，牧月森却越打越兴起。

    薄郁站直了走向他们。

    “牧月森，差不多可以了，他都过去了，再打你要牢底坐穿了。”

    牧月森像是听不到，仍旧在照着脸捶。

    薄郁拉住他的手臂，将他从白脸男那拉开。

    牧月森这次没有反抗，抬起看向薄郁，透过汗的刘海，那双睛亮得吓人。

    “牧月森。”

    薄郁被他的神一惊，神怔然，手指撩开他脸上垂落的刘海，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眉。

    那双本该清优雅的眸，里面一片失神，他脸上还挂着低靡冷凉的笑容，睛里却早就失去了清明，没有理智，放任着痛苦激发的本能。

    “牧月森，冷静一。”

    牧月森亮得吓人的睛定静地盯着他，一瞬不瞬，脸上冷凉的笑容一消失淡去。

    薄郁看到他慢慢恢复神智，稍微松一气。

    牧月森看着他，脚踉跄不稳，薄郁两只手伸扶住他：“辛苦了，已经可以了，休息一吧，或者换牧雪城来。”

    牧月森手指放在薄郁的肩上，勉稳住站立，垂眸无神的眸看着他：“薄郁。”

    薄郁担心地看着他：“是我。你还好吗？”

    牧月森脸上毫无表，看着他，忽然让人不安地笑了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