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灰领域的研究人员。”

    简蓦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牧星昼的脸，但牧星昼很放松，他就和之前薄郁见到的一，像是在发呆，语言松弛宁静，毫无抗拒，也毫无破绽。

    牧星昼用像是圣接受信徒朝拜一样不为所动的姿态，听着简蓦对他的分析和指控：“灰领域，意思是虽然不合法，但法律也没有明令禁止，是吗？”

    简蓦一手兜，偏着盯着他，不动声地冷笑了一，神轻慢无辜：“是吗？本来是这样的，但灰地带走多了，说不定就一脚踩了。不巧在一次排查中，我的人在现场发现了一小玩意。不如你解释一，为什么星际海盗走私的一级危害里，会混杂着一张你牧星昼的手写便签？而且，检测了你的信息素。”

    能检测到信息素，说明不久前本人亲自现过，这个指控可以说对牧星昼很不利了。

    牧星昼仍旧毫无反应，一张脸雕塑一样：“便签上写着什么？”

    简蓦神危险，微微抬眉，故作征询：“是啊，你从小重病，什么样的场合和什么样的人，能让你亲至，并写便签，这便签难写了很多个，以至于你自己都不清楚写得是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牧星昼淡然地说：“我失忆了，我以为你听到了。”

    简蓦神无辜，挑眉故作困惑：“这个手术得可真是时候，牧文原的手艺那么好，怎么在侄上就失手的恰到好，该不会是知被抓住了把柄，故意的吧？”

    牧星昼从始至终相同的表相同的语气，淡然地说：“故意手术失败，故意失忆，逃离审查？你觉得就你描述的我，是失去记忆好对付，还是正常的时候比较难缠？”

    简蓦神冷凉郁：“所以我怀疑，手术失败是假，你故意装作失忆是真。”

    薄郁在一旁事不关己地看着两个人对峙。

    薄郁：听上去，像是牧星昼会来的事。

    A4纸略心虚：【嗯呢，是啊。】

    薄郁：这个简蓦厉害的，要不是牧星昼失忆，这会儿该被抓去审讯室了。

    A4纸愈发心虚：【谁说不是呢。】

    薄郁：他失忆了都不虚，你为什么这么不安？

    A4纸沉沉叹气，无言以对：【因为，他虽然混迹灰领域，但真的一向滴不漏，没有脚失手过。】

    薄郁：嗯，你的意思是，不是他的？那是谁？

    A4纸掩面低，画着一个扭扭曲曲的箭，绕过在场的两个人，直指薄郁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