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槟迷人的芬芳和甘甜，混着男人清冽的海冰川一样的信息素味，说还休，像是一尾闯梦里漂浮在天空的蓝鲸。

    男人看着他的笑容微敛，若有若无接又引退的目光，探戈一样，不知哪一刻开始专注不移地落在他的脸上，俊面容上的神却明显浮于表面心不在焉起来，像是被什么引，不自知的陷落，带着迷人的矜持和微醺净的温柔。

    薄郁并不知，自己看着对方的睛也蒙着潋滟的汽，没有任何表，神平静的脸，面容的俊放大到极致，仿佛没有设防的边境线，叫人一望见丽皎洁的国度。

    在男人的角度，他注视着自己的神毫不陌生，像是看着骤然相逢的旧人，未曾想好是余未了，还是故作无。

    他的直觉并没有错，薄郁的确是在看着旧人，只是拿不准……他究竟是哪个旧人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前的这个人的脸，太熟悉，像是不笑时候的牧文原，又像是笑着时候的牧月森。

    以至于他第一看去，差心脏梗，以为是牧月森从A宇宙来了D宇宙，自己被当场抓包。

    男人却像是误会了，蓄温雅地笑了一：“抱歉，聊得太开心，忘了自我介绍，我的名字是文铮。”

    文铮，这个名字好像有耳熟。

    薄郁想着，意识说：“我叫薄郁。”

    “很兴见到你。”叫文铮的男人微笑自然地朝他伸手，薄郁意识地回握，直到被握着手，才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文铮像是礼节地维持着握手动作晃了一，要分开的时候，忽然一顿，垂眸注视着薄郁的手：“冒昧问一句，您的职业是？”

    “调香师。”薄郁心不在焉，很想回手，但怎么也觉得这时候这么显得很不自然。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，怪不得手指看上去和别人的不太一样，好像艺术品一样，充满了特别的生命力和奇异的。”文铮自然地松手，礼貌地笑着说，“有机会能欣赏到您的作品吗？”

    薄郁：不用客气，你现在闻到的信息素，就是我的作品了。

    他心不在焉，还在想着文铮这个名字这么熟悉，到底在哪里听过。

    “当然，有机会的话。”

    明显是随敷衍的社推诿。

    但这个叫文铮的男人立刻一有别于之前礼貌矜持的笑容，里的光像是藏不住的惊喜：“那真是太好了，我对调香非常兴趣，我们换一联系方式吧。终端号。”

    不等薄郁说什么，他就轻轻握着薄郁的手腕，将自己的终端和薄郁的相互碰，保持了五秒的接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