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针对他，如果她选择了别人……

    “……别哭了。”韩珒拧着眉。

    “你我！”明明泪更凶。

    “好了……”别哭了，他没办法思考。“我、我不是怪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有！”

    林复递上纸巾，明明了几张用力擤鼻涕。

    韩珒揪着心起，蹲在她前纸为她拭泪痕，透明的泪珠却是越越多，看得他……底发涩。

    “别哭了，”男人低声乞求，“是我错，我不该问，我——”

    韩珒咬牙。

    “韩珒，”明明咽了咽，努力克制住泪，平复呼，“你走吧。”

    “明明！”林复倏地变脸。

    韩珒脸惨白。

    “林复，你也先回去吧，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。”说完，明明起走向卧室，单薄的影得笔直。

    听到卧室房门反锁的声音，两男心也随之“咔咔”两声钝响。

    林复铁青着脸，“到楼来。”

    城市里的冬夜看不见寒风凛冽，但空气如一簇簇的针束，刺鼻，刺骨，让人从骨血里开始冰冷、开始裂痛。

    直到林复开始第二烟，穿着驼风衣的韩珒才从楼门踏黑暗，颀的影半光半影，像是行走在人间的黑暗使者。

    “你想说什么？”韩珒扫了林复指间的香烟，烟草在寒夜里弥散郁的诱惑醇香，引得人间。

    林复扔了烟过来，韩珒却在接到的瞬间又弹了回去，动作潇洒非常。

    “戒了。有话就说。”韩珒不耐烦地促。

    林复一烟，呼烟圈，“这话该我问你，你希望她怎么回答你？”

    韩珒沉默。

    “呵，后悔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关你什么事！”

    “当然关我的事！”林复摁熄烟，“你查过明明的家里吗？”

    韩珒犹疑片刻，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？这可不符合你的职业习惯啊！韩大公关！”

    “职业习惯不该用在喜的女人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