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闪过显而易见的惊慌，随后方才勉平静来。她的笑容中带着些无奈的意味：“元熙帝姬，没想到竟然会在此遇到你……此事不成不是我的过错，是天不助我。”

    “真是巧啊，居然被我撞破。”柳初年听到她破自己的份，有些不悦地微眯了，“怎么，她派你来这里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您猜呢？”女的嘴角有血溢，她缓缓笑，“事已至此我也无话可说，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。只是还请您念在我家主人待您不薄的份上，莫要戳穿才是呢。”

    “我戳穿又如何，她会怕这事吗？更何况就算我现在不说来，她的那心思又能瞒多久？”柳初年意识地抚了抚腰间的定魂玉，不再多言。

    女见她这般表现，便知她不会将自己的份讲明，笑闭上了。

    南乔看了看前已经没了呼的女，又看了看柳初年：“你认识她？此事究竟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改日再说。”柳初年生生地拦了南乔的话，皱着眉摇了摇，“你着我们先前所说去安置灾民吧，余的事，你让我再想想。”

    南乔听此，地看了她一，而后命人将女的尸拖去示众，自己又带着侍从前去理一应事务。

    柳初年并未跟着她去，只是找了椅坐来，定定地看着桌上那杯雨前龙井，有些淡漠地自言自语：“一别许久，你竟还是那般模样……那样的血路，大约也只有你会这么笃定地走去了吧。“

    自那日以后，柳初年便一直若有若无地躲着南乔，摆明了不想再提那日之事。南乔被她吊得愈发想个明白，隐隐又有些危机，她不知究竟是何人居然能让柳初年这么维护她，就算不惜隐瞒自己也要维护着她。

    “若是旁的事我便也随了你，看这事关南梁的百姓，我不得不个清楚。”南乔找了个空闲，单独见了柳初年，有些委屈地抱怨，“究竟是什么人，竟然能让你如此维护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