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不小心就会把我们全葬送在里面，我不得不对他要求得严厉一些，不然等到将来再后悔就无济于事了。”

    染青自然是知这个理的，而且柳初年能向她解释这么多已经实为难得，她也只能暗自叹了气，不再就此多言。

    地牢之中很是简陋，染青拿着手中的蜡烛将四周的烛台燃，照亮了中间伏着的女。

    廖九娘再也不复往日的风采，连那双妩媚的睛都失了一些神采，整个人都透了一灰败的气韵。

    柳初年冷漠地看着缩在角落里的廖九娘，中浮现一丝笑意：“好久不见了，廖大家。”

    先前柳初年从未真心用“大家”两个人称呼过廖九娘，如今这句更是嘲讽之意尽显，仿佛嫌她还不够落魄，要在她心上再几把刀一样。

    廖九娘抬起，神凄厉：“元熙，你究竟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天堂有路你不走，地狱无门你偏来投。”柳初年抱着臂，幽幽地说，“若非你主动送上门来，我怎么会对你手？事到如今，你却要问我想什么，是不是有些太好笑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便是杀了我又如何，以为我会怕吗？”廖九娘无力地靠在墙边，但中的恨意却是怎么都挡不住的。

    柳初年委实不大能理解她的想法，居临地看着她：“我倒真不懂你这是图个什么，就为了当初凤钺无意中救了你一命，现就要来送死吗？”

    当初她派人前往楚国音韵坊问了白颜，才算是知晓了廖九娘为何而来。当初凤钺还是晋国的将军之时，在战场上救过廖九娘一命，后来凤钺为凤君，廖九娘也成了八荒闻名的人，两人再无任何集。也不知她究竟是为何，居然为了这么恩来冒如此大的风险。

    “不知所起，一往而。生者可以死，死者可以生……”廖九娘闭着念着戏文中的词，她本就是绝佳的伶人，腔调是十足的款款。

    “你喜凤钺？”柳初年嗤笑，“你知他是怎么样的人吗？”

    廖九娘毫不在意地笑了笑：“他在我心里，永远是当年在那个边陲小镇救我的，威风赫赫的大将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