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连姑娘来了。”
连茜看起来比柳初年略大些年岁,因着常年习武的缘故,朗许多,并不似柳初年这般弱不禁风。她剑眉星目,看起来英姿飒
的很,举手投足间仿佛都带着豪
之气。
染青知连茜与柳初年关系一直不错,便又将酒端了过来,以备二人把酒详谈。
连茜门之后便直愣愣地看着柳初年,
中有悲悯之
,许久后方才缓缓开
:“元熙,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?”
“师。”柳初年站起
来问候了一句,盈盈笑
,“你远
而来,不如喝杯温酒吧。”
梁帝颇像是有些迫不及待一般,死活不肯等到开,
生生把晋封大礼安排在了隆冬之际,倒
得八荒诸国不得不派了人带着厚礼大老远地赶了过来。柳初年看着这形势,觉得梁帝大约是生怕夜
梦多,所以提早将此事昭告八荒确定
来。又或许他早已坐够了那个位置,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传位给南乔,也算全了他对南乔母亲的一片痴
。
“染青,把酒收起来。”南乔坐在柳初年旁,握了握她的手,“既然嫌着天冷,便吩咐厨房支了锅
来,我们吃些
腾腾的菜。”
齐竹微微一愣:“您是说等人吗?她们并不曾回楚国,而是先借居在九音坊
。我曾问过
,她说待到开
之后音韵坊也会派人前往秦国参加伶人大比,她便索
在南梁等候音韵坊的人,而后一
赶去楚国。不然她先赶回楚国,还要再借
南梁前往秦国,未免有些太过折腾。”
南乔略带疑惑地看了柳初年一,而后起
想要回避,柳初年轻轻拉着她的衣袖让她重新坐了回来:“是我师
,不妨事的,你听上一听也无妨。”
南乔一推门便闻到了酒香,当即有些哭笑不得:“你可是答应了我不再随意饮酒的,怎么我一不在你就奉
违了?”
柳初年趁着她还没走到自己边,一仰
饮尽了杯中的酒,无辜地眨了眨
:“天太冷,我饮一杯酒
罢了。”
“染青已经将您要对他说的话转告了他,他已经收拾了行装,等过了年便前往秦国。”齐竹低看着地毯,似是有些畏惧。
当初柳初年逃离
“她竟还没离开?”柳初年轻轻挑了挑眉,而后笑了笑,“她想得倒不错,省了不少力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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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乔脱自己
上披着的大氅,等到
上带着的寒气略微散去一些才走近了些。
柳初年被她抓了个现行,心知自己违反承诺在先,也无计可施,只能睁睁地看着染青将温好的酒给端了
去。
柳初年撑着额,顺
又问
:“廖九娘带来的那些人,现在可回了楚国?”
然而她这愁很快便散去了,因为有客人来了。
柳初年看着窗外又落了雪,知南乔最近只怕是忙得不行,也没空前来,便命染青温了酒。这些日
南乔一直拘着她,不许她随意饮酒,她也只能趁着南乔不在的时候才能小酌几杯罢了。谁知人算不如天算,她才喝了半杯温酒,南乔便赶来了。
又过了半月,便快到了南乔晋封的时候了,诸国的使者陆陆续续赶到了南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