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。

    红衣女皱了皱眉，脸上写满怀疑：“你会肯将凤君？”

    柳初年自然不可能这么去，她不过就是为了拖着时间，等待雁瑜的到来罢了。

    她不动声地笑了笑，语气中带上些残忍：“我早就废了他的经脉，他现不过一个废人罢了，我有什么不肯的？”

    这话说的不近人，但这才符合她的。

    第69章 野有蔓草（三十五）

    南乔看着与刺客周旋的柳初年，心复杂地攥了攥手心，修剪得宜的指甲几乎要刺掌心之中。

    她其实从仁佳公主的一些蛛丝迹之中猜了今晚可能有变，但她跟手的门客商议之后还是决定将计就计，借着此次机会将仁佳一党彻底一网打尽。她并没有将此事告知柳初年，一来是不想让她心这事，为南梁的事伤了神，二来……她也怀了几分炫耀的心思，想用实际行动告诉柳初年，自己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。

    南乔咬了咬，事到如今，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幼稚。她从没想到烟景会手到南梁的政之中，也没想到烟景连同仁佳居然有本事将禁军完全策反禁锢，以至于众人落到如今这般险境，而柳初年也不得不冒险上前挟制仁佳。

    自从南乔开始逐渐掌权开始，她便再没有遇到过这无力的状况，但现她仿佛又回到了当年。这觉让她心中仿佛燃起千丈火，却又只能压来。

    经此一事，南乔终于直面了自己心中存着的那见不得人的想法。她一直以为自己柳初年，到无可自，无论遇到什么都可以甘之如饴。但她现才算是明白过来，自己的那些想法有多么自我，无论是她当初在陇右咄咄相，还是现自以为是地隐瞒柳初年，仿佛都是为了心中的那争好胜与不甘心。

    南乔神复杂地看向柳初年，柳初年仍端着笑意在于刺客涉，对她心中的波澜起伏毫无所觉。她心中一动，自她想明白之后，她便不觉得自己的那小心思可以瞒过柳初年。可柳初年既然已经看明白她的心思，却仍是肯对她放心防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