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柳初年冷冷地抬看着她。

    秦敛对毫无畏惧，盯着她几乎能杀人的目光评：“当初的你是什么模样，现的你又是什么模样，还需要我解释什么吗？当年人们将你我称为八荒双璧，现若是有人再提这个名，我都觉得在侮辱我。”

    柳初年挑了挑眉，她知秦敛说话素来不留面，所以并未生气：“不同人有不同的活法，你封禅八荒，我只想平淡度日，又不需要你的认同，你心什么。”

    秦敛被她这样噎了一句，也懒得再评论什么。

    自当初元熙逃离晋国开始，秦敛就知她要走上一条与自己截然相反的路了，只是她没想到元熙竟能将自己成这副模样。

    “你还想说什么？”柳初年摘腰间佩着的定魂玉，推到了秦敛面前，“归原主。”

    当年卫国之战后，秦敛将此定魂玉嵌在凤钗之上送给了她，兜兜转转，她还是想要将此还给秦敛。或许对秦敛来说，她也不上这定魂玉了吧。

    秦敛并未推辞，直接拿过了定魂玉，而后还是将自己所想的说了来：“元熙，或许你的确走上了自己喜的路，可是你为什么没将自己的路走好呢？你在南梁究竟经历了什么我无从得知，可我想象不到怎么样的经历能够磨灭掉你的棱角，将你变成这副模样。”

    柳初年想说什么，却终究没能说。

    “极必反，过犹不及。”秦敛终于到而止，不再多问什么，只是转之前又说了一句，“希望他日开战，你能让我看到当初享誉八荒的元熙帝姬。”

    柳初年面无表地摇了摇：“我早就不是元熙了。”

    秦敛并未理会她这句话，直接转过屏风，和衣躺在榻上，闭歇息。

    这将近一年的时光中，从没有敢跟秦敛一样这样对她说话，直指心地质问她。

    柳初年从未觉得自己有何偏颇，可秦敛这几句话仿佛挑起了心的几分暴戾，让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当年的，金戈铁征战沙场。她竟有几分怀疑，自己想要的真的是在南梁那平淡的生活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