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无奈了，“你若这么想，可真是给她扣了好大一个帽。”

    “帝姬，你怎么不明白？你变成这个样，最大的受益人是你自己，而不是初年，所以你不必想得好像自己为了她了多大的牺牲一样。就譬如前些日的变，若非你成了这样，只怕早就连着梁帝一起横尸当场了。”

    南乔定定地看着白卿，缓缓地开：“或许我有些事的确得不对，但你不应该全盘否定掉我对她的。或许这有些自私、狭隘，但我的确是将自己的心都给了她的。”

    白卿盯着她看了片刻，终于松了：“我承认，我在这一上的确有些偏激了。若说这一我尚且能理解的话，你能不能告诉我，你是不是真觉得初年的前半生都是被凤钺利用的一把刀？”

    南乔默然，她想要否认，但却发现自己无力否认。

    自从见识过凤钺的之后，她有时候的确觉得柳初年在凤钺的控制之了很多错事，譬如血洗卫国都城。她在偏激的时候甚至还会觉得，柳初年大抵的确是受了凤钺的影响，不然怎么会执意挑起秦晋两国的战争，只为了报复凤钺呢？

    “南乔帝姬，你的呢？为什么不能睁大好好看看？”白卿冷静来，也不再咄咄相，只叹了气问，“你以为当初晋国元熙帝姬的名声享誉八荒只是因为她能征善战，擅谋诡计吗？若是如此的话，百姓又怎么肯接受呢？”

    “元熙掌权数年，任人以德虚心纳谏，对四境之民都算得上十分宽厚。诚然，她在凤钺的迫过一些难以放到台面上的事，可她却竭尽全力在晋帝的施压之想尽办法庇护百姓。”白卿想想那些年的事，现在都觉得艰难无比，“她或许自己不说这些，但你怎么能真的以为她是那样坏的人呢？”

    白卿觉得自己对南乔的要求未免有些苛刻，可在她看来，柳初年值得最好的。这是她的私心，所以她才会这么质问南乔。

    南乔彻底冷静了来，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幼稚到只知问问什么的小帝姬了。先前她走困境，只是因为旁没有一个了解柳初年的人能为她答疑解惑，就算当初那个青衣店家也只能泛泛来讲。

    可白卿不同，白卿是见证了柳初年的过去的人，她对柳初年的了解超过任何人。所以当她一句句地质问来之后，南乔终于彻底明白了自己错在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