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。”

    南乔抬看着房门，沉声问：“是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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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南乔对秦敛这个人并不熟悉，所知的也不过是探呈上来的一些冰冷的事迹，所以她现就坐在一旁听着柳初年与白卿谈，心中再没有先前的羡慕嫉妒。

    柳初年看着南乔安静的样，倒觉得有些亏欠她，坐在她旁拉过她的手着，直到两人的手都变得起来。

    她话是如此说，可脸上却并没有什么轻松的神，南乔抚了抚她的手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柳初年将她从上到打量了一番，而后将目光投向了白卿：“你与我徒弟说什么了，我看她倒是变了不少。”

    想了想，柳初年又开：“方才我上楼之时听到了一番对话，觉得很是有趣。”

    “音韵坊这几年皆是以廖九娘为噱，保持她们在八荒的名声，可却从来不见这位齐姑娘到台面上来。”南乔据自己的了解，揣测，“或许是真的惜才，所以才不肯让她沾染那些俗事吧。”

    白卿摊了摊手，表示毫不知。

    “因为所带的人之中有烟景的尖细吗？”南乔皱了皱眉，“当初烟景能与仁佳勾结在一起，应当就是利用了廖九娘，可此事音韵坊主未必知晓，告诉她也没什么用。”

    白卿了：“若非如此，她们又怎么会让齐姑娘来此伶人大比呢。音韵坊旁的也罢了，对伶人大比之事却比任何人都要用心，这也是为什么她们不肯让廖九娘参与四年前的那场伶人大比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日我一直在与她周旋，一方面不能表现我识破她的心思，所以只能合着她，另一方面还得压抑着自己的心，免得一不小心被她带渊。”柳初年摇了摇，叹，“秦敛这个人，未免有些太过了。”

    这时，突然敲门声响起。

坊推来取代廖九娘的人吧。”

    “她明面上自然不会什么，对我提的要求可谓是百依百顺了。”柳初年笑容里带上些冷意，了有些僵的指节，“但她开始若有若无地对我行暗示，试图挑起我的杀意。”

    柳初年没想到南乔也在此，诧异：“你怎么来了，那南梁之事谁来理？”

    说完，她侧想了想：“不知白颜来了没，若她来了，我少不得还得见一见她。”

    南乔坦然地笑了笑：“我离开之前就将大分事料理妥当了，剩的没什么大事。等到我们在这里的事置妥当，便一起回去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秦敛对你什么了，你怎么成这模样了？”白卿自然而然地转移了话题，“理说秦敛不该怎么快翻脸，至少会先礼后兵吧？”

    白卿略微一愣，而后冷笑：“这的确是她得来的事。”

    白卿听她这话说得有理，只得叹了气，有些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“是啊，她姓齐。”白卿对此有些了解，解释，“我最初一直觉得音韵坊对廖九娘算得上庇护许多，可最近知这位齐姑娘的存在，才算知什么叫真正的看重。”

    南乔心中一动，快步走上前去打开了门，映帘的便是柳初年有些憔悴的面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