迫不及待地脱指望跟她上床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我挣得没他多？”乔瑟夫有不服气，“他是个老男人了，不知还能工作多久，以后也会材走样的。”

    不过谈话没能继续，图尔特抵达了自己的家。一个由集装箱，篷布和涂满颜料的墙组成的简陋房，门用破烂铁罐装着泥土，载了一绿植。这依然没法掩盖房里弥漫的烟味。

    临走前乔瑟夫恋恋不舍地给了图尔特一块香糖，这玩意也算是孩们之间的某奢侈了。

    图尔特没有吃掉香糖，她蹒跚着往家里走，在门的时候不得不弯腰。随后的是一张床，和床上衣衫不整的人，也不能说是男人或者女人，他有饱满的脯，白皙的肤，还有双之间看上去格格不的男。

    他躺在床上裹着一层薄毯，双赤，从间些粘稠的白，结合着他一的红痕，图尔特当然知这意味着什么，他应该刚刚才接过一个暴的客人。

    “哥哥。”图尔特面自然地走过去，放书包，找了个小凳坐。

    图尔特的“哥哥”看上去有张格外漂亮的脸，是雌雄莫辨的，浑散发着糜烂的艳，而他的指甲都涂着红的劣质指甲油。他靠在床上，脸上微微透着疲惫，一双睛却锐地盯着图尔特。

    “我刚刚听到你跟乔瑟夫说话了。”他的声音也是中的，低沉清冷，“你们在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他似乎在审问她，图尔特很自然地回答：“还是以前那样，他送我回家，路上遇到其他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刚刚你收了他什么东西？”他坐起来，上烈的味弥漫到图尔特的鼻腔里，他一没有介意地坐正，任由毯落。

    于是图尔特看见了他赤的，还有纤毫必现的。

    “一块香糖。”图尔特摊开手心。

    他显得有不悦，“扔掉。”

    图尔特也就老老实实地扔掉，看上去言听计从。不过袋里的钱她没有告诉兄，她也的确需要一钱，哪怕收了钱图尔特也不会良心不安。

    “今天是那个少校又来了吗？”图尔特询问着，她蹲来在铁盒里翻找着罐，她今天已经很饿了，“他上次给我送了一束，还有钢笔。”

    图尔特的兄有些不悦地扯着冷笑，“讨好小姑娘的手段而已，不过适当地放诱饵也行，你还需要他帮忙落实你的公民信息。”

    他虽然很不喜那个联盟军官，可还是得利用对方的背景。少校看起来很喜图尔特，上次跟着他的同伴来到红灯区以后，他就意识地给图尔特送东西，想带她去吃饭。

    这一次他也是跟着同伴来的，同伴是个老嫖客，显然有照顾兄的生意。至于兄说的适当，也是要她恰到好地给对方释放一讯息，让对方久地保持兴趣。

    “我不喜他送的，没有什么用。”图尔特抱怨说，“而且鲜很贵，我比较喜钢笔。”

    “他就知盯着你看，记着，男人都是这样。”兄对于男人这一群可不抱有什么好，“他还总是摆一副很清的样，明明一也看不起这地方，还要屈尊过来。”

    图尔特其实还有有希望少校过来的，这意味着他会带她去吃味的餐厅，她已经受够了罐的滋味。但这些话她不跟兄说，否则他会不兴，他只想听图尔特嘴里关于男人的坏话。

    她没有从盒里找到吃的，只有些空罐：“没有了，哥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