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会冒小小一粒血珠，去了就瞧不什么伤。

    傻公因为疼痛而打哭叫，闹得家宅不宁，她俩会面焦急的在人前安抚——

    “二公又闹脾气了。”

    夫人就会夸她们贴周到，堪为府中婢女表率，在人前给她们面。

    还有洗澡的时候，把傻公的一次次摁里，看他那张胖脸涨的通红、气翻白，不知多有趣。

    傻公就像她俩手里的玩，只要外表不明显伤痕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。

    谁都知二公痴傻闹，边两个大丫珍珠琉璃，却是最温柔细致贴的。

    她们既有夫人的赏赐，落得了钱财，又在府中有了好名声，将来嫁个事庄什么的也容易。

    这样算起来，跟着傻公竟然不吃亏。

    而这两年多傻公被送到外面养，她们从夫人那儿得的赏赐少了，平院也变得寂寥起来。

    唉，真是有些想他。

    “说什么呢。”琉璃用手指了珍珠的额，笑，“人家现在可是大好了，你在这里说想他，不怕他听到对你起了心思，要你通房丫？”

    给那个傻公通房？

    那得多丢人。

    珍珠听了跺脚不依，伸手打她，琉璃正笑着躲避，就见个十一二岁的小丫跑过来，福了福禀报：“珍珠，琉璃，夫人带着二公府了。”

    两个大丫停止嘻闹，整了整鬓发衣裙，叫上小丫们到平院前，等待主人的到来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，果然远远望见夫人和木莲嬷嬷的影，两个大丫连忙摒声静气，敛肩低眉，一都不肯多看，最恭谨柔顺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这就是珍珠琉璃，以前贴侍候你的，渊儿还记得吗？”

    夫人慈和的声音响起。

    听到介绍自己，珍珠和琉璃这才脸上带得微笑，抬望过去。

    这一望，微笑凝固在脸上。

    双有疾，坐于车上的只有一个……这是她们服侍过的傻公？

    发如乌缎垂于肩，冰雪般尘容颜，眉睫黑嫣红，一双清粼粼朝她们望过来。

    霎时间发麻、心如鼓。

    “记不得了。”坐在车上的公看了两个大丫一之后，开回答，声音清清浅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