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七公主吃吃的笑，“新仙是卫二公一手扶起来的，你见没见她对卫二公都是言听计从？还要守什么婚约？”

    “对了，程小公爷被拖去的时候，说是卫二公置换了妹俩的灵？”十三公主若有所思，“如果真是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“灵是天生天，岂能由人力置换？若真有本事换，也必定不是容易的事，珍儿边就没有离过人，卫二公是怎么的手？姓程的临死前疯言疯语，什么话都敢往外蹦，你还真信哪？”十七公主不以为然，“又不是没见过犯死罪的太监女，都那样，疯狗般逮谁咬谁。”

    十三公主不再继续往说，细细蹙起的眉却并未松开。

    这话倒也说的通。

    可是，卫二公怎么知这妹俩错了呢？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二天，娘叹息着从封仙的房间里退来，里面传来抱枕摔打在门框上的声音，以及小女孩低微的哭泣声。

    卫渊被卫琅推着来到门，娘走到卫渊跟前执礼，脸上带着无奈的神：“珍儿从昨儿哭到现在，米不，也不知该怎么办。”

    从双胞胎生起，她照顾了这两个孩到现在，看着她俩大，虽说封宝儿更懂事更招人疼，她对封仙也不是没有。

    她心里面，是盼着两个孩都能好的。

    “知了，你去吧。”卫渊朝娘，然后示意卫琅推他去。

    原本收拾得富丽堂皇的屋，明明家件儿都没动过，却看上去笼罩了一层黯淡的灰气。

    有光从窗棂斜照来，形成好几着细尘的光，落于趴在被褥间，不停耸动肩膀的小女孩上。

    卫渊坐着椅来到她旁，带着清淡疏离的声音，在房间中响起：“你知不知有一个地方，将你这样的小孩，称什么？”

    封仙从昨天哭到现在，其实心底的气已经有些撑不住了，又想知卫渊对她的评价，于是从被褥间抬起，望向卫渊：“叫、叫什么？”

    卫渊见她睛的跟桃儿一样，双都不见了，原本漂亮的形变成两条细，忍不住笑了一笑，开：“熊孩。”

    “听了就不是什么好话！”封仙把睛别过去，嘟囔。

    继而又生起气来：“是你换掉了我的灵，对不对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