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不知哪来的知，倒是准无比的侧了侧脸，和原指导来了个漉漉的吻。

    并且极为不要脸的问：“舒服吗？”

    在原牧还没想好怎么回答的时候转移了话题：“明天什么时候走？”

    “不走。”

    柯有言站起来继续找绷带，她手臂上因为今天的比试而被人豁了一，了叶格的药倒是不疼，就是容易渗血。

    洗完澡之后看上去像是被屠夫给切了一刀似的，相当惨烈，刚刚她藏在一边，还不太想让原牧看到。

    毕竟想保持自己‘厉害’的形象。

    她背对着原牧诶了一声，“可是我明天还有比试呢，快结束了，最近比较…………的。”

    背对着自己的金发少女穿着宽大的睡衣，也不知是从哪里翻来的皱的，原牧看她的动作，起走过去，自然的去替她。

    因为柯有言已经涂了药又缠了一圈，原牧对对方的心思很清楚，只是垂着给她打了个结，然后说：“我知。”

    “在这里等你。”

    柯有言不可置信的抬看她，“啊？”

    “副业赢不了？”

    柯有言脑里转了七八圈才想起来自己好像用这个忽悠过对方，“赢得了，都说我赢得了。”

    凑得近能看得更多，脸上也有上，淤青的，小的划痕，还有细细碎碎的伤疤，有些是汐之战留的，有些活着是更久之前。

    也许是柯有言的语调有低落，原牧摸了摸她的极快的发，说：“早休息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

    柯有言极其失望的埋在原牧肩膀，“没什么课外活动了吗原牧导师？”

    原牧导师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青少年要早睡早起。”

    柯有言居然觉得自己无法反驳。

    她意味的叹了气，最后迫于明天的比试，以及上的酸，站在原牧面前扭来扭去的蹭了个的腔检查，然后不太满足的睡觉去了。

    其实柯有言自己都不知她的气息有多让人，那在耳旁颈畔的气总让原牧觉得有些难以忍受，少女的温好像比她一大截，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乎乎的，还带着让人不由自主开心的绪，轻而易举的让她想了又想。

    但她不太想看柯有言上的伤，靠得近了，难免会产生许多担心和疑问。

    关于对方刚才提的，还有低落的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