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个班级都行了大清理。为准备考场，课桌里的书都全了柜。

    直到考前前一分钟，还有人抓耳挠腮背提纲。

    老师站上讲台：“大家把东西收起来，除了笔和准考证不能留其他东西。”

    试卷发了来。在铃响前还不能作答。

    周寻看着题面。

    数秒后，短暂而急促的铃声响起，划破校园上空。

    老师：“开始答题！”

    第11章

    一周五天，一共九科。

    其中周一到周四考两科，周五一科。上午考完后便会提前放学。

    考试期间时间总是过得很快。

    转到了周五。最后一门考试结束，铃声响起后，学生们鱼贯而。

    学霸们相互间对着答案，学渣则早早收拾了书包，约着放学一起去网吧打游戏。

    周寻还得要回家饭。一教室就往自行车亭走。

    “周寻！”

    有人从后叫他。周寻回，见是之前送他书的学。

    自从那天以后，学总会有一搭没一搭找他聊天，每次来都会带上吃的和新题。

    周寻没要吃的，只拿了题。学注意到这一，之后便只带习题册了。

    她兴采烈地朝周寻挥手：“终于考完试了，你周末……”

    有没有空？

    几个字未完全说，学便察觉到了不对劲。周寻脸实在太差了。

    她小心翼翼：“你生病了吗？脸怎么这么难看？”

    周寻没有镜，看不见自己的脸。但相比起从前，最近确实觉很疲惫。

    他：“没事，只是有缺觉。”

    “唔，你黑圈好重，是不是晚上没睡好？”学担忧，“周末好好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她心底有些遗憾。本来是想邀请周寻一块去玩的，现在看来是不行了……

    两人一同往楼走。

    周寻听着学说话，睛看着脚一串阶梯。

    阶梯很，望不见尽。

    他忽然觉得目眩。学声音忽远忽近，了耳朵，却没能大脑。

    “寻？”

    “小心！”

    周寻回神。视线重新聚焦，里景翻天覆地反倒过去。

    他脚踏空，失去平衡往楼摔去——

    周寻及时抓住扶手，却未能完全止住前倾。一秒，另一只手拽住了他肩膀。

    在半空中定住，有惊无险。

    他完全清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