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很快掩。

    原来如此。

    周寻面上没什么绪。

    虽然他原本就不觉得是店里面包了问题，却没想到这个人真是故意来找茬的。

    对方的目的也不是赔偿，而是要搞臭这家店的名声。

    这家店得罪过什么人吗。

    周寻觉得不太可能。

    在他来之前，店里就只有一个老太太和一个中生，哪有本事去得罪什么人。

    除非，是同行捣。

    男人见人多了更加来劲，到宣传这家店有多不净、自己肚又疼了多久。

    “不可能……”

    直到被一声冷音打断。

    方思澄不知什么时候从后厨来了，冷脸望着男人：“我家面包没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男人见又来一个小，心中冷笑。面上却故作愤怒：“你说不可能就不可能？我昨天就吃了你家面包，不是你们有问题还能是谁！？”

    “你是“鑫桥”的人？”

    听见这句问话，众人视线齐齐投了过去。

    周寻转朝向男人：“还是“森铃糕”？”

    他一连报好几家面包店的名字。这些面包店都是私人作坊，并且距离他家位置很近。

    他家生意好起来后，意味着这些店家客量减少。

    ——这是最直接也是最本的矛盾。

    男人面一僵：“你、你说什么呢，听都听不懂。”

    围观群众倒是猜了周寻意思。

    “所以这个人不是客人？”

    “行业竞争也太难看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少胡说八！”

    男人往前走了一步，被他抵住的玻璃门因重力合上，挡住了店外的围观群众。

    “你有什么证据？当心我告你污蔑啊！”

    周寻看着他：“你什么时候来我家店消费的？”

    男人：“我要说多少遍？都说是昨天了，我昨天什么东西也没吃，就吃了你家面包——”

    周寻：“小票呢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一愣。

    “我们家每次消费完都会给小票……”周寻问，“你的呢……”

    “当然是丢了……”男人理所当然，“我吃面包前就扔了。谁还会留那东西？”

    周寻了，朝收银台方向走去：“那看看监控吧。”

    什么、监控？

    男人彻底愣住。这才注意到门端有一个不起的监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