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打电话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了……”

    几句后，周寻放手机。

    “约人？”

    胡邢嗓门不小。方思澄坐得近，也隐约听见了谈话容。

    周寻简要解释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创业公司吗……”方思澄不太赞同，“风险太大了。你应该多工作几年再考虑这些。”

    周寻理解方思澄的想法。老实说若真是一个普通大学生，他也认为先积累工作经验再创业会比较好。

    可他加上上一辈，如今已工作超过十年了。

    “我还没答应……”周寻，“会先去看看况。”

    方思澄：“这周末是吗……”

    周寻：“对……”

    方思澄冷然：“我也一起去……”

    “总不能看着你被卖了。”他眉微蹙。

    周寻“唔”了一声，咽饮料。

    方思澄：“怎么？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周寻总不能说自己又想叫方思澄“妈”了。

    “我会问问看的。麻烦你了……”

    他想起胡邢来电前的事：“对了，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？”

    烧烤店是天厨房，碳火次啦啦地烧着。空气里弥漫着孜然香气。

    方思澄沉默片刻，移开视线。

    “忘了……”

    很快到了周末。

    胡邢快同意了周寻带朋友来的请求。同为优秀的A大学，说不定也可以趁机挖角。

    胡邢是这么打算的。

    见面地约在了一办公楼脚。

    相比起实习公司的金碧辉煌，这办公楼显得颇为拮据。位于特别偏僻的角落，几乎没什么人量。

    “汪汪！”

    一只野狗从垃圾桶窜，跃过三人后。

    方思澄回看了一。

    浪狗跑得很快，纵一跃、影没木丛中。

    胡邢正在打电话，但半天也没人接。

    后来估计是放弃了，笑着朝两人：“算了，我直接带你俩上去吧。刚搬过来东西也还没收拾，有，别介意啊。”

    他推开玻璃大门。

    周寻打量四周。一栋办公楼的营业况，光看门前保安状况就能判断来。

    见他们来，保安并没有上前询问或索要份证明，只是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