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，应该不会有这事。

    周寻自觉话已经说得够清楚，丢这句便想要离开。却被秦宇升一把拽住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在你上发生过什么……”秦宇升，“但对我而言，你绝对不是可有可无。”

    不是可有可无。

    周寻垂帘，视线落在了地面。如果不这么，大概会控制不住自己失笑声。

    秦宇升和他一样，经历了从前28年的岁月、又再度回到中。明明是当事人，明明最该对这件事心知肚明，却说这么一番话。

    无论对方了再多，可究竟还是不懂。

    “秦总明白我的意思吗。”

    秦宇升：“我当然明白——”

    周寻抬，重新看向秦宇升，直直盯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不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也不明白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什么人，你自己又是什么人。”

    秦宇升怔在原地。

    周寻自己的手，方才略显激动的绪已经逐渐平复。

    他面无表：“先告辞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以的话就到此结束吧。”

    “秦宇升……”

    秦宇升在寒风中站了许久。直到不远烤店关了灯，有员工陆续来他才回神。

    坐回车上。车没开气，一片冰冷。

    他车时并没穿大衣，手已冻得通红。指尖僵着难以弯曲，但他却浑然无知。

    他是什么人，周寻又是什么人？

    他一直以为不会有人比自己更了解周寻。

    哪怕这一世对方变了许多，不再围着他转，一个人混得风生起，他也以为自己是了解对方的。

    毕竟上一辈，他们有半生都在一起。

    可方才周寻的话却让他迷茫了。

    秦宇升像是有些疲惫，双手捂住脸轻轻呼一气。

    他总觉得，自己忽略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。

    周寻迄今为止对他说过的话，对他一直以来的态度——这份反与抗拒，绝不仅仅是于中那时潦草的告白。

    他以为周寻是从前在别人上受了伤，所以不愿意再轻易尝试。但若事实正好相反呢。

    如果周寻和他一样，同样拥有前世的记忆？

    “…”

    秦宇升手垂，碰响了方向盘上的钮。偌大的喇叭音响彻天际，震颤了静谧的夜。

    他像是没注意到，视线落在车窗前方平坦的柏油路上。

    从未往这方面想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