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总算明白，他自以为的“献”对方压不需要。

    就连秦宇升本人，也觉得自己不可理喻。

    秦宇升嗓发：“因为我回去帮秦家，你生气了？”

    秦宇升难以言喻此时心中的。心脏像是被撕扯，有些疼，又有些发酸。

    结果到来，对方还是没能明白。

    原本秦宇升对自己就只有占有和不甘心作祟；经过之前的“监禁”，恐怕现在只剩惧意与恨意。

    他为了增加两人在一起的时间，希望周寻辞掉工作；对方对自己的忍让与照顾，他都视作理所当然。

    周寻对自己说过的话，对自己过的事——都有他秦宇升的影。

    担心他会再什么事？

    周寻平静望着他：“本来就是你自己擅自提的条件。”

    周寻迟疑：“什么不对？”

气才说这番话。

    “不过，既然你实在放不秦家。”他些微移开视线，“我也理解……”

    不对的地方在于，他们不该就这样结束。

    他不知周寻是想通了什么才会放，可是他放不。

    没有生气的必要。

    对不起三个字犹如尖刺扎在心。像是宣告两人关系就此终结。

    周寻越发觉得，自己在对方看来是个可怕的反派。所以才会在实现目的后立回来兑现诺言。

    “秦家变成现在这样……”秦宇升哑声，“又关了我两个月，就只是一句歉？”

    而当这一切，当周寻偿还到自己上，他却觉得无法忍受了。

    秦宇升沉默良久，才开：“不对……”

    他只是想通了一些事——他和秦宇升压就不适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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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周寻：“…”

    “现在你的份跟从前不同。恐怕秦氏集团已经离不开你。我没那么恶趣味，到这时候还要关着你。”

    秦宇升好不容易说的话却被轻描淡写地掠过。

    尽他喜秦宇升，却无法忍受对方一再的漠视与自我中心；尝试份互换，也不过是徒增秦宇升的恨意。

    周寻：“不用了……”

    即使再这么占着对方，无论对他还是对秦宇升，都只是彼此折磨。

    他好不容易才想清楚。

    他不由一愣，张了张：“什、么？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了……”周寻，“关了你两个月。”

    他想要夺走秦宇升的一切，却没想对秦氏集团动太多手脚。事态发展到后面，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局面。

    虽然现在秦氏集团暂且稳定来，却再也回不去从前的盛。还需要一个翻的机会。

    为什么？

    周寻：“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虽然当时，他并没有提这换条件。

    对方话里话外，都是想要结束这段关系。

    “我的条件是要你离开A市，以后跟秦家不再有牵扯。之后我会放你自由。”

    他讨厌秦家，无非是站在秦宇升的立场。基本而言，秦氏集团与他本人没有任何利害关系。

    不是经常有这说法吗。所谓有缘无分。

    不用付任何代价，周寻就这么放走了他。还给他梦寐以求的“自由”。

    ——或许是一个月，或许

    就跟他从前一样。当看见周寻依然放不何杏颠颠跑回去，他同样发了很大脾气。

    什么不对。秦宇升想。

    他完全不上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