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我不想就这样结束。”

    “求求你……”

    带着微小的谨慎卑微。

    周寻无言良久，收回视线：“把你对我过的一切返还到你上，我并不觉得愉快。”

    再一次被拒。

    秦宇升只觉心压上一块石，几乎要不过气。但他依旧没有松开手，只是垂得愈低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我是想说……”周寻，“未来再发生矛盾，我不会憋在心里。”

    “讨厌你的事，我会直接跟你说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一样。丢开你所谓的自尊心。不兴的时候，别只会冷战。”

    周寻明显觉到，自己说这些话的时候秦宇升抓着自己的五指微僵。

    他看见对方抬，眶比刚才更红。表不可置信。

    “等等……”秦宇升了鼻，“什么意思……”

    周寻看着他，没说话。接着稍微靠前一步。偏过，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
    闭上睛，嘴贴上了对方嘴角。

    椅背后的湖面泛起涟漪。光笼罩在了两人上，如同笼上一层光。

    秦宇升动也不动。直至周寻离开。

    犹如蜻蜓，稍纵即逝。

    周寻抬起一只手，抚上青年角：“睛好红，我怎么觉得你快哭了。”

    秦宇升撇开，挡住脸：“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周寻手落了空：“抱歉，在外边亲你。”

    虽然也有故意的成分在。

    “没有……”秦宇升低声回答。

    这回红的不仅是睛，还有耳。

    周寻看了他一会儿，接着转回：“我该走了……”

    秦宇升倏地看过来。

    他看着周寻起，言又止。最后只是问：“你明天来不来？”

    周寻想了想：“有时间的话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。你不来也没关系。”秦宇升，“我明天就办理院手续。”

    原本他早就可以院了。但医院休养起来毕竟方便。何况住这里或是去外边租个房，原本也没太大差别。

    现在只需要定期复诊。这事国医院也能。

    周寻：“？”

    周寻：“院？你要去哪吗……”

    明知故问。

    秦宇升咬牙回答：“回A市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啊……”周寻，“那可能咱们一个月后才能见了。”

    秦宇升怔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