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的痛。

    “你说，你这辈都不可能与我成为真正的夫妻，说你心里早有他人，让我不要抱任何希望，也别妄图得到你的一丝意。”

    姜暮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静，神『』也很淡然，似乎这些话她已经本不在意了。

    她对慕容衍，无恨也无。

    慕容衍想起来了，他好像是说过这样的话，而且这三年，他说的也不少。

    只要姜暮扑上来，他就会用冷言冷语将她推开，他以前怎么没想过那些话会这么伤人。

    此时姜暮说来，就像是用刀割他的心。

    疼得他浑颤抖，说不话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？王爷难忘记了？”

    姜暮看着慕容衍，缓缓『』一个微笑。

    她的笑容丝毫不让慕容衍受到温，反而使他置于冷的冰窖。

    慕容衍苦涩地说：“我记得，但是……那都是以前的事了，我现在已经变了。”

    姜暮『』惊讶的表，“现在？还有用吗……”

    她说完又笑了笑，然后看向慕容衡，“皇上，臣女请求皇上旨让臣女与诚王和离吧，如果诚王不愿，臣女可以削发为尼，或是自请休妻。”

    慕容衍难以相信这样的话会从姜暮中说来。

    她……她竟然为了和他分开，愿意到这个地步？

    可是……这些天，他们不是好好的吗？

    难那些都是假的

    “可是我们已经是夫妻了，我们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啊。”慕容衍心痛到无以复加。

    他看着姜暮，里闪烁着痛苦的光。

    他不相信，难这些天他们的幸福都是假的吗？

    姜暮：“王爷这是什么话，我们从未有过夫妻之实，又谈何名副其实。”

    慕容衍猛地站起来，他冲动地说，“那一晚，嬛若的孩没了的那天晚上我们便成了夫妻你难这也能忘记吗。”

    姜暮皱眉，惊讶地说：“王爷怕是记错了吧，那一晚，我们只是和衣而睡，什么也没发生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，我怎么可能记错，你那晚是你的初次，难这还有假。”

    姜暮看着慕容衍，许久之后才说：“王爷一定是记错了，我早已不是初次。”